他拱手，聲音鏗鏘有力，一字一頓，“扶光仙尊之恩，知命長生難忘。”

身後，知命在慕雲寂指導之下，彙集地上古木。

這一世，江柔已死。

俄然，纖塵不染的長靴點在樹乾，輕巧飛走。

兩位劍尊的殺傷力，外加月笙時不時放幾個冷劍，未幾時，殘影光芒愈來愈弱。

藍靈兒拍了拍他的肩，“這些話為時髦早，等找到救治青檸女人的仙藥，再擺酒菜來謝不遲。”

他笑，“這是幻影。”

“辛苦師弟了，多多益善，歸去賣了靈石，我們五五分賬。”

另有知命，以及七星宮全仙門高低，都得以逆天改命。

月笙閃身來到她身邊，順指引看去，入眼是一棵一人多高的龐大靈芝。

“庇護師弟，是師兄之責。”月笙望向茶青色毒霧，“再等一會兒，天塑靈芝就要……”

陣成。

卻畢竟比不過配角光環，死在江柔層層算計之下。

“八師弟，我們一起去滅了幻影。”她彎了彎唇，回身就走。

月笙轉頭，看向端坐朱雀脊背之人，一邊煉丹，一邊頤指氣使的模樣，點頭髮笑。

“靈芝到手，還不快去拿？”月笙笑。

慕雲寂情願給知命指出哪棵是神木，哪棵有毒不要動，共同一起賺靈石，再好不過。

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