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捏了捏對方嬌軟的麵龐,戲謔道:“這麼看我做甚麼?”
當夜,在南宮長澤主持下,一群人聚在一起,停止一場小型宴會。
兩人登陸,一道靈風掃過,遣散身下水氣。
感覺白千塵說的有事理,她也不再忍耐,反身壓住被捆仙繩綁住,仍不誠懇的人。
她被騙了!
金芒於苗條手掌間化作一條手指是非的小金龍,纏在拇指之上,揚起腦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盯手的仆人。
他語氣有些無法,再不像曾經水淹九州四海時,傲視天下的霸道和傲然。
歡聲笑語和道賀不斷於耳。
身材繃緊的藍靈兒感喟,翻開被子,把人抱拉進錦被,“冇嫌棄,你明知七師弟說,寒毒未解,不能懷有身孕。”
說到這,她轉頭看向比蟲子大一點的小龍,話鋒一轉,“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水女人想留在修真界,也要守端方。”
“捨不得,也要舍。”水霸天搖了點頭,“隻要她高興,能過得好,我便彆無他求。”
藍靈兒瞥他一眼。
“扶光仙尊,看在老夫借龍珠的麵上,今後沈仙尊敢欺負我家小巧,定要出麵管一管。”
他聲音委委曲屈,“才結婚幾日,你就嫌棄我了?”
“扶光仙尊,尊夫人開口,這酒,尊上可不能不喝。”
這時,南宮長澤向兩人徐行走來,“水前輩,恭喜。”
一縷月華透過雕花窗落在地板上,給交叉纏繞的紗帳剪影增加些許旖旎。
藍靈兒唇角噙笑,扯下他身上繩索,附耳低笑,“這麼大膽量,一會兒可彆告饒。”
“結婚那日,無人敢這般灌酒,成果徹夜卻醉了,飛不歸去,我們登山。”
水霸天並未因這些直白的話而活力,“如此,我便放心。”
“誰告饒,誰是阿黃。”白千塵抬起手臂,圈住她脖頸,吻上她的唇。
一群人壯著膽量圍上前敬酒。
下方少女頭頂光芒一閃,凝集出兩隻毛茸茸的耳朵,耳背出現薄紅,較著不像表示出來的那麼淡定。
少女一襲紅色衣裙濕透,緊緊貼在凹凸有致的身姿,髮絲還在滴水,巴掌大的小臉在月光映托下,多出幾分昏黃美,
“她若出錯,與我家六師弟一視同仁。”
“哢哢哢……”
……
“白哥哥說捨不得我刻苦,我又如何捨得讓你墮入傷害?”
開陽峰頂,銀河杳杳。
藍靈兒回眸,就見白千塵拿起酒壺,一副靈巧模樣給她斟酒。
“若不是你帶頭,我那裡會喝這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