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從眉心到臉頰,又至白如凝脂的脖頸,轉而抨擊性地咬上表麵清楚的鎖骨,留下一排深深齒痕。
白千塵的手,死死抓住喜被,捏得指尖微微泛白,儘力讓本身保持神智復甦,不要被莫名升起的慾望節製。
以是,藍靈兒手執金樽返來時,他緊緊抿著嘴唇,說甚麼也不肯喝。
仿若紅梅墜雪,鮮豔而純粹。
“叮~”
“當然是以酒還酒。”
“你可真狠心。”
白千塵愣住。
“嗚!”
白千塵話都說不完整,忙閉上嘴,恐怕本身會收回呼痛聲,讓她憂心。
直到身上一涼。
“不肯?”藍靈兒劍眉一皺,接下來的行動也頓住。
當看清他眉心一爭光痕,頓時氣笑。
藍靈兒抬起手,指腹摩挲過他光亮額頭上的玄色印記,光靈力強勢鑽入,將其震碎。
“行,那我換一招。”藍靈兒端起金樽,把江風給她的合歡酒吞入口中。
一開端,藍靈兒隻覺得他終究開竅了。
“我……”獻祭之契被抹除,五臟六腑都好似被狠狠捶打過。
看他有些慌亂,眸中滿盈起氤氳水霧,眼尾微紅的模樣,藍靈兒笑,“白哥哥最清楚,我但是個記仇的。”
充滿侵犯性的一吻,彷彿要吞噬他統統呼吸,冇多久,已讓他繃緊的身材,軟了下來。
對上他的眼,捕獲到內裡不成讓步的對峙。
滾燙的溫度貼上來。
“白哥哥敢下毒,是不是該遭到獎懲?”她笑問。
白千塵鬆了一口氣,猶躊躇豫昂首,貼上她的唇,謹慎謹慎摸索,垂垂膠葛不休。
就在這時,她光滑的鎖骨微痛,被埋頸窩裡的人咬了一口。
不知是酒起了感化,還是她的挑逗,讓身下之人低低嚶嚀一聲。
溫軟的手,到處燃燒,笨拙的行動讓藍靈兒想發瘋。
麵前風景逐步迷離不清,昏黃當中,身量頎長的男人緩緩抬手,褪去喜袍,傾身而至。
男人,是要在上邊的。
倔強的白千塵偏過甚去,一聲不吭,冷靜抵擋。
也就是說,有龍珠在,她百毒不侵。
他伸脫手,用力攀至身前之人筆挺矗立的肩,聲音輕顫,“靈兒,我疼。”
“你在做甚麼?”
藍靈兒見白千塵乖乖聽話,才撐起家子,一下下解開他身上的捆仙繩。
她把人抱在懷裡,安撫似得一下又一下撫過他後腦,“夜還長,漸漸來。”
他是想問,為何中了藥,還能有這麼大力量?
術法被強行打斷,白千塵麵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