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逐顏開間,我收回了14萬的籌馬。此時已經博得20萬另有零頭,這個殘局順利得有些超乎設想,如同足球比賽上半場就把對方打成五比零。
澳門是無煙都會,很快就有旅店的安保職員過來規矩的提示不能在旅店門口抽菸,不然要被罰款600澳門幣,我隻得走到離旅店更遠的馬路邊上吞雲吐霧。
荷官很有精力,諳練的從牌盒裡抽出一張牌翻轉,是一張有點數的牌,牌落桌上,我定睛一看:不是公牌,而是張4。
因為我的下注量最大,天然由我開牌,我表示農戶行開盤,閒開出一個J,一個Q,隻要零點,對於這類毫無壓力的對決,我信心滿滿,底子冇有咪牌,直接把兩張牌翻開扔回給農戶,是一張7一張10,有7點。輪到閒家補牌時,大師都但願最後一張牌越小越好,三人分歧喊“公”,意即等候給閒家再來一張零點的補牌。
數了七個一萬的籌馬直接放到莊上,前麵的兩個美妞賭客用日語小聲的會商著甚麼,剛纔和我一起贏的兩個賭客也投來敬佩的目光。
去到賬房,把統統籌馬放到台上,顛末盤點,51萬。隻聽點鈔機劈裡啪啦的響了一陣,賬房的美女遞出五疊用紅色膠圈捆綁好的整錢加上幾張散錢。
說到這類下注體例也非常奇特,不管再多的人,再如何搭注,在澳門的賭場裡也不會產生混亂,賭客之間也存在一種陌生人之間的誠信,不會亂拿籌馬,每把結算時賬務之清楚和下注時的混亂構成的反差讓人驚奇。
我坐了下來,拿出9萬8千的籌馬,這是我前麵一小時的統統贏利,籌辦用這些贏利猛衝一把,我拿出3個一萬的籌馬,加上8千的散碼放在了莊上,剛纔的兩個賭客隻是均注各下了五千,看我如此有信心,又各自加了兩千作本,與農戶對弈。
同時我內心另一個聲音也在勸我,之前做的大量功課是值得的,就在上一個小時,操縱既定戰略不是也帶來了十萬港幣的贏利嗎?
“不要緊,三張牌的機遇。”“一槍過!”除了火線的荷官冇有為我加油外,擺佈和前麵的觀眾都為我號令助勢。
天牌勝天牌,這桌有戲。我再昂首看了看牌路,已經是連開四局莊――彷彿一條長龍正在向我招手。
一樣的結果,閒4莊7,我方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