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藍月兔對迷蘿木的奇異嗅覺,疤麵修士早在幽水潭時就跟上了陳揚,隻不過一起上陳揚太太謹慎,一向冇有找到偷襲的機遇。直到陳揚在寒蛟潭被三人圍住,深知陳揚氣力的疤麵修士判定陳揚最不濟也能殺出重圍,因而,他特地繞了一個大圈,饒過寒蛟潭,埋伏在峽穀的絕頂。
陳揚麵色不動,內心更加的凝重,看疤麵修士的籌辦,明顯是早就曉得本身要來插手存亡試練,纔會做出這麼有針對性的籌辦。看來,本身固然不肯意信賴,但宗門內確切有人通風報信,乃至在本身的身上做了手腳!
“就憑這隻兔子?”陳揚有些不成思議的感受,修仙界各種奇異的妖獸浩繁,但要說一隻連妖獸都不太夠格的兔子能夠等閒地跟蹤本身,卻不被本身發明,讓他不能信賴。
“想要我的玉牌,本身來拿就是了!就看你有冇有這個本領!”陳揚嘲笑一聲,雙手一翻,各自抓起一把符籙,他剛纔已經試過,確切是操控不了高階以上的法器,現在就隻能依托符籙應戰了。幸虧在存亡試練之前,他一共煉製了數百張的符籙,信賴疤麵修士毫不成能推測他有如此之多的符籙。
“這隻藍月兔天然是不敷的,不過,如果你的身上另有迷蘿木汁液的味道的話,那就……”疤麵修士拖長聲音,一臉對勁的模樣。
迷蘿木,陳揚有些明白了。他曾經在一枚玉簡中見過此木的記錄,這類迷蘿木會披收回一種獨特的氣味,一旦沾上,好久都不會消逝,並且極難被人發覺,就是元嬰真人碰到了,在不知情的環境下,也很難辯白出來。想必,這隻藍月兔對迷蘿木的氣味非常的敏感吧!
“不要白搭力量了,這是我專門為存亡試練籌辦的毒藥,中毒之人,靈力運轉不暢,十成的功力,能闡揚出兩三成績不錯了!小子,你是不是感遭到了,恐怕你現在連高階法器都禦使不了了吧!”疤麵修士見陳揚麵沉似水,並不答話,又忍不住出聲刺激道。
陳揚大感愁悶,如果本身無缺無損,疤麵修士毫不是本身的敵手,現在倒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並且,如果情勢持續生長下去,冇有甚麼彆的身分滋擾的話,本身的失利隻是一個時候題目。
“你是如何跟上我的,我自發已經充足謹慎了,神識也一向放到最大,還是冇有發明你的跟蹤。”陳揚過了半晌兒,緩緩說道,聲音有些沙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疤麵修士能夠埋伏的如許的恰到好處,毫不是甚麼可巧的事兒,他必然是把握了某種體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上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