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修行,也並非不可。”
降落的嗓音裡充滿著砭骨的寒意,朝盛靈瀾刹時襲去,盛靈瀾站在原地不動,轉頭去看身後的男人。如墨的玄色裡,她看不透男人喜怒。
祝九溟瞥向裝死的盛靈瀾:“昌大蜜斯當真不幸。”
天氣漸晚,已入了夜。
“盛家人與我有血海深仇,我不能不報!”
固然祝九溟心內裡門清,盛靈瀾是想操縱他助她修行,可不知為何,對盛靈瀾這般巧思操縱,祝九溟竟不測並不感覺惡感。
是威脅。
盛靈瀾靈巧上前,朝祝九溟行了個大禮:“多謝尊上拯救之恩。”
帝君既然成心想留這女人一命,又何必這般折磨?
“你身上的封印,本尊可為你解開一部分。”
“就憑你?歸去也不過一個死字!”祝九溟嗤笑。
現在,假裝昏倒的盛靈瀾暗自勾唇。
為了更好掌控,自盛靈瀾出世起,盛家便不答應盛靈瀾修行,還用上古法陣強行封了盛靈瀾的靈根,讓她冇法引氣入體。
“我的血和骨是天下環球無雙的靈藥。”盛靈瀾看向祝九溟。
赤紅的血珠滾落,滴在麒麟起初受過傷的右蹄上,麒麟的右蹄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敏捷複原。
白夜將這統統看在眼裡,忍不住唏噓。
盛靈瀾這話說得半真半假。
這對祝九溟而言,頂多算得上是在投資一隻還算有代價的小白鼠。
盛靈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