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臨彆之義[第1頁/共4頁]
這時樊瑾喜滋滋的跑進屋來,目睹他嘴角含笑,叫道:“冷兄弟你這是如何了,彼蒼白日,還做好夢麼?”又見樊忠正在一旁,悄聲道:“本來二叔也在,真是最好不過了。”樊忠道:“有甚麼好的?”樊瑾笑道:“昨日見二叔對蕭鐵手那幾招,好生奧妙,不知二叔可願傳授給我?”樊忠苦笑道:“這都是我在疆場上用血肉換來的經曆,你冇上過疆場,便是傳給你,也使不出此中精要地點。”
想到此處,便想下山而去,目睹樊義、樊忠、樊瑾、杜剛、吳士奇幾人都在,便將本身要去找尋楊士奇之事說了。卻料樊瑾不從,道:“冷兄弟此時下山,說不定蕭千絕正在半途等你自投坎阱呢?你看過這半張畫卷,隻怕他會逼你說出圖中內容,如此一來,反倒是成全他了。”冷淩秋見他說得在理,再說多年和樊瑾未見,也有些捨不得就此而彆,便承諾多住幾日,再尋楊士奇不遲。
冷淩秋又用銀針自‘四白’‘上關’處刺了幾針,便見樊義眼中血絲逐步減淡。紅腫之處也不再較著。一番施為以後,樊義已能看清物事。隻聽杜剛大笑道:“聶老兒倒是教了一個好門徒,可惜武功不咋地。”冷淩秋聽他一句“聶老兒”,那口氣倒和老偷兒成不空有幾分類似,他那日偷了翎羽山莊的卷軸,現在也不知跑到那邊去了。正想著,卻聽樊義道:“武功不好能夠再練,難練的倒是有一顆俠義之心。”杜剛眼望冷淩秋,也點頭稱是。
樊忠又道:“疆場殺敵,無所不消其極,彆說掌法拳法,便是手撕口咬也可。隻要能打倒對方,保得性命。”說完此話,俄然眼望晴空,目光通俗,似墮入昔日兵馬生涯,陣前廝殺之景。樊瑾見勾起他交戰舊事,也豪氣道:“他日如有外族犯我中原,我定當如二叔般參軍報國,躍馬橫刀,便是血染疆場也在所不辭。”樊義大笑道:“瑾兒此言,深得我意,熱血男兒,自當以天下大義為先。”說完扯下一條雞腿道:“不過本日,還是大快朵頤為先。”說完便大嚼起來。
又過得一日,冷淩秋心結所擾,執意下山而去,樊瑾留他不住,將他送到山下。麵對這位曾經共陷囹圄朋友,樊瑾溫言相告:“冷兄弟,父仇當然該報,但還須找準機會,切莫義氣用事,你我一見投緣,今後如有難處,當可來尋我,我不敢說鐵劍門會為你出頭,但我樊瑾定會炙誠相待。”冷淩秋知他一片熱忱,也不須說些交心言語,隻笑道:“樊大哥放心,今後我定來尋你,昨日那燒烤野味,我可還冇吃夠呢,下次見麵時,你烤肉,我買酒,咋們好好酣醉一場。”說完對樊瑾胸膛一拳,道:“本日話未幾說,來日待我報得大仇,再來敘話不遲。”說完牽過白羽,翻身上馬,兩腿一夾,白羽風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