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剛正儘力奔馳,楊僮要跳,便引得杜剛身形一晃,不由開口罵道:“臭小子,你當我杜剛甚麼人,莫說幾個官兵,便是大內妙手來,爺爺我也涓滴不懼,大不了大師廝殺一場,有甚麼好怕,你再亂動,我便將你丟下山崖,死也不能讓你死在官府手中,免得少了爺爺顏麵。”
曹少吉目睹阻不得他,不得不丟棄弓箭,一掌向杜剛迎去。隻聽的“嘭”的一聲,杜剛一個騰空翻轉,卸下力道,穩穩站立馬前,曹少吉騎在頓時,一掌之力全卸在馬背,那馬兒吃力不住,發展三步,一跤跌在路旁,將他拋上馬來,幸虧他技藝快速,在身子觸地之時,一掌拍在地上,又翻身站起,一序列動一氣嗬成,看得身後趕來官兵齊喝一聲“好”。
杜剛目睹走不脫了,便放開樊義樊瑾,對樊義道:“師兄你功力未複,帶瑾兒先走吧,我且留下阻他一阻。”說完將楊僮放下,交給樊義,樊瑾知他父親右手有傷,忙把楊僮接過,伏在背上。樊義曉得本身留下也是給杜剛添累,便道:“如許也好,隻是師弟切莫逞強,如敵不過,無妨先走。”
楊僮被痛的醒來,見被杜剛扛在肩上疾奔,不明就裡,剛要開口相問,便聽的杜剛一頓痛罵,又見樊寄父子在後跟從,他生來聰明,一看便知是有人幫忙樊義逃獄,而樊寄父子心善,不忍他在牢裡刻苦,趁便將他也劫了出來,隻是在緊急關頭,被本身一聲慘呼露了行跡,忙咬牙忍痛,不再收回一聲,以免再拖累樊寄父子。
杜剛將楊僮打昏,內心也直犯嘀咕:“照說跑了這麼遠,門中弟子便在四周,怎的現在一點聲氣也冇有,莫不是他孃的黑燈瞎火跑錯了方向。”正暗自測度,突聽的前麵風聲奇響,一道勁氣破空而至,忙扭頭側身,堪堪讓過,倒是一支羽箭,緊緊定在火線路邊一塊大石之上,那箭尾羽間嗡嗡作響,猶自顫抖不已,杜剛心道:“好強的內力,此人是誰?怎如此霸道。”正要開罵,卻聽得前麵一人尖聲尖氣的道:“火線何人,不但劫人逃獄,還敢行刺本官,速速停下,以免受萬箭穿心之痛。”說完又是幾隻長箭射來,力道遠不如前,想必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見曹少吉出去糾集人馬,便翻身下來,向衙門口衝出,那曹少吉正不知是何人來犯,目睹一道黑影從屋脊上一閃而過,那肯罷休罷休,忙持弓上馬追將出來。追出十來餘裡,見火線黑影瞳瞳,也不答話便一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