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宏量就算今後曉得了,但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他是父親承認的擔當人,申明這也是父親的意義,父親是叫我們早點認清主次身份,免得傷了兄弟交誼。本日你的一番話,我已知你的美意,今後莫要再講。”華彥望向遠方,親衛看不清他的神情。
北地雖間隔都城最遠,動靜通報速率相稱敏捷,也是前幾個收到都城被攻破的動靜的封地之一。
少將軍足智多謀,軍中豪傑,人中龍鳳,卻因為嫡庶而屈居人下,他身為將軍親衛,不免為少將軍打抱不平。
隻要敢來,必然打得胡國求爹爹告奶奶,不敢來犯。
華彥心沸騰了,滾燙如火,血液彷彿在燃燒在躁動,那是一種激烈而又冇法言喻的巴望。
他的腦海中閃現出與公主告彆的前一晚,那晚公主對他透露了她的情意,她秀美的蛾眉淡淡地蹙著,那晚的她細緻的麵龐上有身不由己的哀傷,讓她本來美得出奇的麵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親衛撅了撅嘴,旁人看一眼就曉得貳心中不平。
就算胡國要幫漢國複國,想要分一杯羹也不輕易。
誰想做天子,都要顛末北地雄師的浸禮。
華弘量放開手裡的信鴿,鴿子在鴿倉中吃飽喝足後展翅高飛,它帶著複書,一起南下,直奔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