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先前那屍使被肖遙一槍逼退翻倒,打了個滾兒站起家子,揉了揉胸口毫不在乎的再度撲上,與那陰使和毒使一道合攻肖遙。
毒使、屍使、浪使、陰使合作日久早有默契,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便各占一方,將肖遙和羅韶的四周圍住。
那浪使嬌媚的拍了拍胸懷,一邊作出驚駭狀一邊咯咯嬌笑道:“羅女人有冇有本領撕了奴家的臭嘴呢,奴家是不曉得也談不上信不信,奴家啊怕隻怕你身邊的這位小兄弟,已經在內心偷偷撕了奴家的衣服呢,親你要撕的處所呢,嗯~~嗬嗬嗬。”說到此處竟然伸出香舌潤了下粉嫩的朱唇,說不出的風情。
浪使在前麵瞧見肖遙長身玉,立風韻卓卓劍眉朗目神采飛揚,不由的春情大動,兩頰生韻咯咯嬌笑著上前說道:“這位少俠談笑了,血荷宗端方嚴明向來不準男人踏足半步,隻怕少俠一定就真認得這位羅女人,想來隻不過在一旁偷瞧見人家明麗這才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機,可這羅女人固然很有姿色,卻又那裡配得上少俠你這般風騷漂亮的人物,奴家自問色彩身材還可入目,比起她這雛兒來更懂貼己和順,隻要少俠你啊本日肯置身事外,奴家倒情願替過羅女人和少俠多靠近靠近呢。”
浪使自怨自艾荏弱歎道:“如何這天底下姓蕭的男人,一個個都是這般的敗興不解風情,唉~~~陰姐姐、毒姐姐待會兒你們動手的時候請多謹慎些呢,好歹留他一口氣兒,讓妹子帶歸去心疼幾天好麼。”
這才上前一步淡然朗聲道:“柳女人還是請收起你那害人的騙局吧。”
這時候毒使和陰使恰好雙雙殺到,肖遙瞧見那毒使一身的膿瘡紫皮,人未靠近便有一股腥臭暴虐的氣味劈麵,猜想此人毒功非常短長,那邊的羅韶固然雙刀淩厲也一定能夠對付得來,手中星鐵槍一橫一招‘鐵鎖橫江’便將二人一股腦攔了下來。
當下沉腰立馬雙臂勁力一震,手中星鐵槍驀地繃的筆挺,紅髮屍令人在空中無處借力,被肖遙手中的星鐵槍狠狠彈了出去滾落一旁。
浪使聽她這麼一說滿臉不依,嬌羞道:“毒姐姐你說的這是甚麼話啊,屍二哥~~~你也不幫幫奴家說說話。”
屍令人在半空中躲閃不得,卻涓滴不見慌亂反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任由星鐵槍紮在本身身上。
肖遙不覺得然道:“不巧的是鄙人恰好生下來就是個最愛管閒事的脾氣,更何況這位羅兄…羅女人乃是鄙人的好朋友,隻怕明天的事也不必然就是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