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日帶往魯南的錦衣衛不過數十人,這開元寺中浩繁的軍中精銳又是那裡來的?
如此停停逛逛了幾十丈間隔,已經能夠看清那隊錦衣衛身上華麗的飛魚外服,這對錦衣衛大家持刀,簇擁著一名金甲將軍。
張翼德這時纔想起一件事來,問道:“蕭兄,你在這姑蘇一帶呆了有段光陰了,可曉得那開元寺在哪?”
那店小二立馬便說到了城東的開元寺讚道:“我們城東的開元寺真能夠說是東南第一寺院,寺內裡紫雲屏、天王殿、拜亭、大雄寶殿、甘露戒壇、藏經閣、鎮國塔、仁壽塔無不是佛門名勝,特彆是開元寺大雄寶殿梁槽間雕鏤的二十四尊飛天樂伎,當真是美輪美奐世所罕見,您二位就是走遍天下,也絕找不出第二家來。兩位客長既然來了這福州府,本來該去那開元寺中見地一番纔算不虛此行。”
兩人一問一答不過半晌之間,穀有道剛欲出聲勸止,卻被金財神金玉良伸手攔了下來,穀有道平素對本身的這位老友向來佩服,這時卻仍忍不住抱怨道:“老金,你這徒兒也過分混鬨了。”
穀有道道:“你那門徒我倒是不擔憂,隻是那位蕭少俠於本幫有恩,如果出了甚麼岔子那可如何是好。”
蕭遙乾脆道:“長輩義不容辭。”
兩人到了東城,張翼德先找了一家客店投宿。
兩人一見之下又驚又喜,心想這處大殿既然保衛的如此周到,如果張居正之子張敬修真被擄掠至此,那麼必然被囚禁在那處大殿以內。
眼看著南天霸帶著幾個侍衛走近了那寺中間保衛森嚴的大殿,蕭遙和張翼德等了一會兒,趁著大殿外巡查的兵士交叉的間隙,這才雙雙縱身躍上了大殿之上。
更何況對方真將張敬修困在此處必定彆有籌算,隻怕另有甚麼短長的手腕等著他們,兩人此次來到開元寺夜探,首要的任務便是摸清開元寺中的環境,探明張敬修究竟是不是被囚禁於此,天然不成莽撞行事,正籌辦悄悄地從鎮國塔上退下來。
張翼德出入各處朱門大院乃是熟行,一見著開元寺的佈局,便衝著蕭遙打了個手勢,籌辦繞到寺院一側,先登上鎮國塔居高臨下檢察一番開元寺中的景象。
兩人對視一眼,趕快從鎮國塔高低來,展開身法往那隊走向寺中間大殿的錦衣衛方向摸去。
這麼一來,那店小二馳驅趨奉,服侍的更加殷勤。
蕭遙和張翼德各自展開輕功,半晌的工夫便已到了開元寺外。
特彆是寺院正中的一處大殿內裡人影綽綽,屋前屋後都有兵士來回巡查,大殿正門處更有十幾個錦衣衛侍從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