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穀明不覺得意,笑道:“師弟啊,剛纔的那位師弟乃是紫陽觀天心道長門下的孺子,紫陽觀現下勢大號稱當今武林正道魁首,門派地點的九陽山位於河陝交界之處,門人弟子浩繁因此常顯於江湖,想來是師弟你在這一帶偶爾遇見過紫陽觀中的某位師兄弟吧。”
忘憂真人玄真子沉吟半晌,點頭開口道:“如此,肖遙你便與你穀明師兄一道去吧,隻是你現在技藝初成不成粗心,在內行事多向你穀明師兄就教,切不成莽撞。”
當時聽神拳方長啟所說,那青年一襲打扮乃是紫陽觀門下,現下看來公然不錯。但是這紫陽觀的孺子來這靈隱閣的靈霧穀又是為何。
後又聽肖遙自述了在這開封府與神拳方長啟父子交好的顛末,除此以外冇傳聞另有甚麼長輩在此,更何況這兩位要見的‘長輩’還是在這開封府喻滿江湖的第一酒樓飄香齋中。
忘憂真人撫須道:“黑風寨隻不過是疥癬之疾不敷為懼,此次紫陽觀派出的卻隻是四位年青一代的弟子,領頭的乃是天心道人的首徒風孤星,此子久隨天心道人習武,一身技藝深得紫陽觀精華,相傳功力不俗一定便及不上穀明你。”
肖遙一聽紫陽觀的名號更覺的耳熟,腦中靈光一現,這纔想起了在那邊見過這等打扮的人,卻不恰是那日在開封府城中,高升堆棧外所見的那路見不平的青年的打扮。
齊穀明笑道:“我當是誰,本來倒是這些年風頭正勁的紫陽四鶴,其他三位倒還罷了,不過那風孤星聽聞倒是當真有些手腕,恩師放心徒兒醒得的。”
那孺子領了手劄前腳出穀,後腳齊穀明和肖遙兩人便被師尊忘憂真人叫往靈隱閣演武場。
兩人這邊聊著,那紫陽觀的道童倒是已在迎客堂恭恭敬敬的將一封手劄呈給了忘憂真人玄真子。
這日肖遙正在靈霧穀中習練技藝,就見本身的師兄齊穀明從穀外領了一名道裝孺子直往師尊忘憂真人處引去。
肖遙內心藏不住事,想到了便問了出來。
忘憂真人展信瀏覽半晌,略一思躇便著人奉上筆墨,寫下一封複書托付,著來人帶回九陽山送與紫陽觀觀主天心道人。
師兄齊穀明倒是撓了撓頭,無法道:“這個師兄我倒是不曉得了,我們靈隱閣出世而居向來不問武林爭鬥,不像其他門派那樣來往甚密,這些年我倒也未聽聞師父他白叟家和紫陽觀的天心道長有如何深厚的友情。”
這邊兩人剛被引進樓內,掌櫃的莫食便滿麵笑容的迎了上來搶先一個熊抱,用力拍了拍肖遙,笑道:“好小子,這一走就是半年多,也不曉得著人帶回個手劄來讓你莫叔叔好生惦記,如何樣聽三山鏢局的人說你前些日子受了毒傷,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