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韶如同遇見了甚麼不成思議的事普通,高低打量著肖遙,奇道:“肖兄弟,你連淩嘲風、劍英豪這些人都認不出,冇想到倒是熟諳著張翼德。”
大半截狼牙棒‘哐啷一聲’掉在地上,那虎背熊腰的男人猛的手中一輕,手勢不住竟然從摘星台上滾了一下。
辛興霸一敗,便又有一個手拿火龍刀的青年跳了出來,隻是這精鋼鑄就的火龍刀,在劍英豪手中的天晶劍下便也似泥塑紙糊的普通,與先前辛興霸手中的齊眉棍不見有涓滴的彆離,轉眼就被削成了片片廢鐵。
就見到這時台上一個頭裹紅斤名叫辛興霸的綠林豪傑,手中一杆齊眉棍一個橫掃,將麵前的敵手掃下台來,隨後大喝一聲竟不歇息反是伐鼓再戰。
羅韶不由讚道:“這良門的輕功另成一派分歧於彆門,公然豔絕天下奇妙之極,這張翼德身法奇靈如同鬼怪,我平生還真冇有見到過。”
“再來講著張翼德,傳聞乃是良門門主金玉良獨一的真傳弟子,現在不過二十來歲卻已儘得師父金玉良的精華,固然名叫‘張翼德’常日裡卻為人鬼祟古靈精怪,冇有半點燕人張飛的膽氣,但卻恰好不失俠義,為朋友良善肯披肝瀝膽兩肋插刀。”
肖遙卻不知這天晶劍和台上青年的典故,正想開口扣問,那羅韶便已經開口講道:“這銀髮青年名叫劍英豪,乃是魯南熔爐堡這代堡主劍淩霄的寶貝兒子,劍家數代以鑄兵聞名,鍛造之術可謂是冠絕天下。”
羅韶努嘴不屑道:“要真是那兩柄神劍之一,劍淩霄又如何敢讓他兒子帶出熔爐堡半步,這天晶劍雖說是熔爐堡傳代珍寶,但比起當年的絕世神兵‘似水流年’卻還是減色了很多,傳聞那‘似水流年’劍成之日便已通靈早非人間凡物,這天晶劍之多卻也隻是把削鐵如泥的利器罷了。”
隻見此人頭頂墨客帽身穿文士袍,手拿一把湛藍底的摺扇,皮膚白淨滿臉淺笑,先前台下世人聽他自報家門名叫‘張翼德’隻當是個如張飛普通的黑大漢,卻哪成想看清了以後不但不黑,說他是個猛漢就更不當了,不由的噓聲四起,那張翼德長身玉立的站在台上,聽著台下的噓聲神采自如也不著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