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問:“有甚麼題目嗎?”
三哥一見,合攏了摺扇,用白玉扇骨敲打動手心,點讚道:“‘淨水出芙蓉’,好一朵‘清華’。”三哥這是誇她美,我內心大有“豪傑所見略同”之感,對本身的目光很對勁。
三哥和我說:“這婢子這麼帶勁,小妹你不學跳舞,我也要會會她的。待會你躲屏風後去,我先來挫挫她的傲氣。”
她略沉吟了下,方開口說道:“我本有一個同性姐妹,與我一樣,都癡迷於跳舞,因為誌同道合,大師常在一處參議,她還將家傳的絕技取來與我一同研習,如此慷慨,我如何好吝嗇?因而便把我本身首創的絕技也傾囊授予她。但是她本身暴躁了些,不肯花長時候苦練,反倒猜忌我唬弄她,冇有奉告她絕技的法門,由此生了嫌隙,加上嫉恨我舞藝更高她一籌,終對我下了殺手,我廢了左臂,一起逃到南海。”
鰻總管適時接過話說:“是冇有左臂嗎?主子曉得了,阿誰婢子名字叫做李清華,不是咱南海生養的,是巴蜀的鯉魚妖姬,前不久剛進教坊司。”
李姐姐淡淡說道:“它發展得好,不過是出於本心罷了。那陸地上的蘭桂,如果曉得美人聞風相悅,繼而攀折其榮,想必就不肯葳蕤潔白,吐散芳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