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波獨步_第四章:龍宮日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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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發去東海的前一夜,我急哭了,我跑去和她說:“三姐你不要去東海,今後我聽你的話,反麵你頂撞了。”

我點頭。

我有一點心動,但還冇來得及說“好”,就有人來找三哥奏事了。大哥和二哥不在南海,宮裡的事件一貫是三哥在幫父王打理的,他實在很忙。我不是歪纏的人,三哥辦閒事時,我從不煩他。

換湯不換藥,成心機嗎?

她曼妙的身姿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繚繞耳畔的那一句“想學跳舞,教坊司找我”直叫我心癢難撓,我倉猝忙跑去找三哥。

三哥那還是不斷有人來奏事,我等了好一會,等他措置完公事,和他說我要學跳舞,讓他從速給我找人。我有點衝動,纏七夾八講了一會,三哥微微懂我的意義,就把教坊司的鰻總管叫來問話。

我點頭。

我立在礁石上,看著天上的飛鳥,俄然想起當年在我左後肩上抓了三道血痕的阿誰好人。不曉得他厥後有冇有彆的小mm,他給阿誰mm吹篳篥聽了嗎?給她編花環戴了嗎?帶她去滑雪了嗎?另有天山裡的雪豹,千萬可要躲遠一些,可彆讓他抓住了剝皮。他現在在哪呢?在做甚麼呢?不曉得他有冇有去過崑崙山摘九葉靈芝草,我二姐在崑崙山會不會遇見他?

這是教引嬤嬤的原話。

這時一陣風將她左邊的衣袖揚了起來,空蕩蕩的,我聞聲本身失口“啊”了一聲,她冇有左手臂!我驚駭得要逃開,卻見轉過一張清麗秀雅的臉來,她膚色白如霜雪,眉間有顆米粒大的胭脂痣。我一時看呆了,竟忘了驚駭。

我從他身高低來,本身跑來海上看鳥了。教引嬤嬤告老離宮,我出入龍宮比之前自在多了。

明天的南海清湛得像父王戒指上的藍寶石,冇有一點瑕疵,頭頂上的那片天空好似剛從海水裡洗撈出來的一樣,明朗乾淨,染著我們南海的藍,陽光也是極好的,並不刺目。

手裡的海鷗一時醒轉過來,撲哧撲哧扇著翅膀,汙了我一手的屎尿,也飛走了。

冇有她的日子,我也垂垂風俗。

海上日新月異,經了多少變遷,我們這深海龍宮裡的餬口歲歲相複,了無新意。連宮中出出入入的龜丞蟹將蝦奴魚婢都是我熟諳到不能再熟諳的麵孔,如果能有一些竄改就好了。

我也不歡暢了,用心不睬睬她,和她暗鬥。然後就聽教引嬤嬤說三姐去處父王請命,說本身想像二姐那樣為南海龍宮爭光,做父王稱職的女兒。

一想到二姐能在王母的瑤池裡遊水,我就好戀慕。三姐嘲笑我說,那天般大的麵子,在我的腦筋裡竟隻能想到遊水!她又痛罵我不知長進,朽木不成雕甚麼的。三姐的脾氣一貫不好,自從二姐去了崑崙山,她的脾氣就變得更差勁了,她比來老是肝火沖沖的,對甚麼都不對勁,還愛無緣無端對我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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