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晚吸溜進一顆葡萄，幸運地眯起眼，“好甜，你要不要？”

林小晚低著頭，手指在少發上摩挲著。

葉新猛地站直身子，長長伸出兩隻胳膊，指甲刹時變得又尖又長，一邊叫著一邊衝向林小晚。

秦諾不信賴，問林小晚，“你信賴他說的？真有這事？”

他手指上又長又尖的指甲俄然收了歸去，又規複普通。

林小晚嘖嘖，卻毫不顧恤，在少女光滑得如牛奶一樣的臉上捏了又捏，對上少女漸漸展開的眼睛，一點也不慚愧，“於小草？”

為甚麼林小晚能夠老佛像一樣躺在沙發上磕瓜子，他就得勞心勞力。

秦諾不甘心。

葉新抓著頭想了好半天，“彷彿有十來歲吧，才這麼高。”他用手比著中間一米多高的櫃子。

不過遵循葉新的話，倒真有能夠承平間那具屍身不是阿誰她所見過的拍賣師。一個能隨時換臉的人，太傷害。

真是禽獸！竟然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