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這又是玩啥呢?
彎下腰來,兩隻亮晶晶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哎呀,總算是想到我了。”
身為男人,腰斷了就即是人廢了。
跟她那隻白胖蟲子分歧的是,那張臉上爬滿了玄色的長毛的蟲子,從眼睛裡,鼻子裡,嘴巴裡,隻要有洞的處所,那些玄色蟲子就爬來爬去,尾巴上還拖著玄色的長長的跟鼻涕一樣的黏液。
王十八這才瞥見本技藝裡那張符紙不知甚麼時候已經不見,額頭上像是火灼一樣,熱熱的。
“咦?這處所如何有林子?”
王十八儘力想要挺直背部,可不管如何,他都感受本身背上像是壓了一座大山,跟孫猴子一樣,隻能在五指山下掙紮。
他腰真斷了。
王十八垮下臉來,他倒一時給健忘了本身還在這見鬼的處所,能不能活著出去還要麵前這臭丫頭帶路才行。
那些在那張臉上爬來爬去的黑蟲子俄然都爬了下來,沿著長頭髮往林小晚頭頂上爬。
像是大河開了閘,蟲子源源不竭地爬出來。
王十八在前麵看直了眼。
他不動聲色地往林小晚身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