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這個獨一能夠讓他熱血沸騰的遊戲不得不臨時停止。
“很快,很快。彆急。”
她真是太高估本身,低估阿誰血咒的力量了。
坐在沙發的男人還是慢吞吞地說著,一幅不急不慢的模樣,卻很勝利地調起了眼鏡男的某種慾望。
想了半天,林小晚俄然打了個寒噤,她終究想起哪點不對勁了。
他喜好看著那些人在臨死前的各種告饒,喜好看他們毫無抵擋地任本身宰割。
怪不得那麼短長的血咒竟然藏在最後一麵,還交代不到要命關頭不能用。
“之前那些獵物都太弱,冇有一點抵擋,你不感覺遊戲太冇應戰性?目標如果換成林小晚或是她阿誰男人,如許才刺激。”
眼鏡男眼裡有些不忿,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每具屍身的腦袋上,她跟林子意都找到一個尖尖的洞,當時還奇特,這麼個繡花針大小的洞如何能殺死人,並且看起來比較像是魚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