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如何想著問如許的題目?”
“哼!誰讓她爸忘恩負義來著,我就是看不慣。”舅媽憤恚著說。
“哦,我在家裡常常聽奶奶說,人不能常常閒著,如果常常想著就會胡思亂想,想很多了就會不高興。我看媽媽在外婆家彷彿冇甚麼事做,怕你會像奶奶說的那樣不高興,如果有點事做的話人也高興了也有精力些。”林詩雅解釋道。
“喲,是芽芽來了?可真是稀客啊!”舅媽見到林詩雅後笑著說。
舅媽彷彿還要說甚麼時,陳玉和朝她瞪了一下眼又不敢再說了。
林詩雅聽了,回了一句:“哦。”
此時兒子陳繼揚已經坐到餐桌前了,剛裝好湯聽到媽的話,接話說:“媽,你那低咕聲也太大了點,當我們都聾了呢?”
裝好飯坐下後,陳玉和夾了一塊大雞腿放到林詩雅的碗裡後,對她說:“芽芽,你彆在乎你舅媽說的,她就一刀子嘴,說話不好聽,實在心腸冇那麼壞的。今後你就當這裡也是你的家,想甚麼時候來就甚麼時候來,想甚麼時候走就甚麼時候走。孃舅都不會趕你的,曉得嗎?”
“你會不會分的?她爸是她爸,她是她,你覺得她就好過啦?這麼小就要麵對如許的事,她內心就好受了?你不會說話就彆出聲。”陳玉和經驗著道。
“你是如許想的嗎?”陳玉珠問道,想想女兒彷彿說的也有點事理。這裡雖說這裡大師對本身都不錯,但嫁出去的女兒沷出去的水,又有大嫂整天說些刻薄刻薄的話,讓民氣裡不好難。母親要跟著他們過,不好把大嫂說的太多,大師能護得了一天兩天,但如果耐久如此也不好,會給他們家裡添費事的。因而承諾道:“好。”
“好,感謝孃舅。”林詩雅打動的答道。
這個舅媽甚麼都好,獨一不好的就是她那張嘴巴,老是說些刻薄刻薄的話,讓人聽了內心不舒暢。上輩子陳玉珠就是因為整天在這裡,聽著她說些不好聽的話,再加上仳離情感降落,女兒又被人欺負和抱怨她,而變得鬱鬱寡歡,終究早死。
冇想到本來媽媽是如許想的,林詩雅歎了口氣,媽媽為家裡,為父親負出了那麼多,最後卻獲得如許的結局,分開後還要為本身的今後擔憂,上輩子本身還那麼抱怨她,真是不孝。林詩雅內心暗中給本身甩了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