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模糊脫出了他們的節製，這叫他略有點心神不寧。“不打緊，”紫衣的尊上擺了擺手，“現在種子已下、‘大局已定’，本尊可不信賴，這會兒另有誰能壞本尊的‘遊戲’，嗬。”大郝見此，不再多言。倒是尊上叮嚀起大郝來：“既要等上一等……郝，你便唱上一曲吧。”大郝應是。“唱一曲？”月寶打趣道，“又是‘阿誰’吧……大郝你便隻要‘阿誰’叫我紮眼一點兒。”大郝聞言，對著月寶施了一禮，換得後者不安閒地撇開首，嘟噥道：“……不過……‘好了歌’，哼，郝了歌你真真不要臉。”彷彿冇聞聲月寶的話，郝了歌坐到他的古琴前，稍試幾個音，便彈奏起來。那緲緲琴聲，融入清風四散開去，就這一小段前奏，便可知彈奏者的氣力。前奏畢，郝了歌開口唱道：“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a）”郝了歌堂堂一個八尺男人，大略也冇幾小我信賴其有這操琴唱曲的本領。他的聲音也的確不似普通歌姬那般清麗脫俗――那降落而儉樸的嗓音，配上這唱詞，彷彿唱儘這人間百態、人間滄桑，彆有一番味道。紫衣尊上接過月寶遞來的酒水，聽著曲，輕抿一口。――這歌頌的是凡人，可那些所謂“神仙”，就真能比凡人“好”？尊上嘲笑一聲。“仙”？亦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