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那邊也操心著,如前兩回一樣,早早預備好了接生嬤嬤、奶孃等人。臨到臘月,徒晏早早就從鴻臚寺乞假回家,每日隻在府裡陪著她,到底還是擔憂她。
此迴天子總算弄清了毒、藥來源,公然是甄貴太妃留下的,且當初徒晏中毒並非義忠親王所為,而是甄貴太妃的謀算。這毒、藥也是甄家從某個苗寨弄來的,很有些年初,當初甄貴太妃入宮帶了出來以防萬一。
這回的一場戲的確得了殿下顧恤,寵嬖又盛一層,但她所想要的乃是職位。這倒也罷了,倒是冇推測殿下竟將軒哥兒推給她養,說是賠償,虧他張得開口,這能一樣麼?幸而她隻是做戲,並非真的小產,若不然瞥見軒哥兒想到甄氏,豈不是每天見著軒哥兒便不痛快。殿下將軒哥兒給她,可真是夠放心的,但她卻不能要。且不說她內心膈應,外頭另有陳氏幾個盯著呢,軒哥兒真來她這裡,指不定要生出多少事,實在劃不來,何況她有大女人和尋哥兒,尋哥兒性子又好又靠近她,豈不是比能夠會仇視她的軒哥兒強百倍。
林青筠也知輕重,能罷休的都罷休,最後攬個總罷了,長泰園那邊少不很多勞累了王熙鳳。
這時天子也等在鳳儀宮,雖冇皇後那樣情感外露,但不時的轉著茶碗,已是泄漏了焦灼之心。
當林青筠睡了一覺醒來,徒晏已經給兩個孩子起好了名字。當初他們兩個結緣恰是在正月十五上元節,若非林青筠一時心軟救了他,隻怕也冇厥後的指婚,以是徒晏給老三起名兒徒皓,女兒則叫徒斕,奶名兒元元。
林青筠感慨道:“這是個好東西,隻是懷璧其罪,何況是如許奇異的事,我怕招來禍事,一向不敢張揚。它調度了寄父和mm的身材,治好了你,救了初陽,但它並不是無窮存在的。弓足子統共隻要九顆,現在隻剩了這四顆。”
另一邊,林青筠對甄氏的成果也非常清楚,雖說冇能像一開端但願的那樣直接償命,但不得不說,現在如許,倒比直接殺了甄氏還要痛快。天子在宮間斷根甄貴太妃留下的人脈,在幾個郡王府也有如許的眼線,幸而都在覈心,香火鋪子也一併端了。
本年的年酒林青筠一概冇去,宮中也冇去,她根基是連屋子都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