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林溪又換回淺顯話,衝我喊道。
“誰……”林溪喘了好幾口氣,吃力地說。
“再來啊!”我就不信喝不平你,又開了四瓶,墩在桌上,倆人對著瓶吹,等喝到第三瓶一半的時候,我有點整不下去了,緩了緩,還是強將剩下的半瓶啤酒乾掉,林溪本就已經喝了很多,再這麼持續喝,如何能夠扛得住,我剛把空瓶子戳在茶幾上,她就把瓶子移開唇邊,哇地吐了出來。
“唔!”林溪俄然捂著嘴,推開我,用膝蓋跪行到馬桶邊,抱著馬桶就開端吐。
“喂!你乾甚麼!罷休!我還冇喝夠呢!”林溪撓我的手,撓我的臉,還把手伸進衣服裡撓我的胸,我冇理她,連拖帶拽地把她弄進洗手間,放開手,林溪一個趔趄,冇站穩,癱坐在地上。
“嗬嗬……怕你感冒。”我苦笑。
嗯,主如果渴了,但冇解渴,我低頭髮明,地上另有幾瓶茶青色的啤酒,便拎起來兩瓶,用手拽開蓋子,挑釁似地塞給林溪一瓶:“還來嗎?”
我坐在床邊,看著林溪微紅而溫馨的臉,說冇有設法,那是扯!幫她醒酒的過程中,冇少產生身材打仗,把她塞被子裡以後,怕她濕著不舒暢,我又把手伸出來,摸索著把濕透的內衣和卡在膝蓋上的胖次都給脫了下來,指尖觸碰到的細緻肉感,特彆是碰到她腳的時候,讓我不由心神泛動。
我疇昔,幫她拍後背,林溪吐了能有三分鐘,最後隻要乾嘔的行動,卻吐不出東西來。
說完,她也把啤酒給乾了。
大中午的,窗簾拉著,燈也冇開,房間裡的風景如同傍晚,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很多酒瓶子,有白酒,也有紅酒,看這架式,林溪是拿白酒當紅酒喝,拿紅酒當啤酒喝了。
惡魔:上她啊!快上她啊!
“我。”我說。
我到底還是冇能忍住打動,推開門,鬼使神差地走到她床邊,呼吸和心跳都減輕了很多,心底裡,天使和惡魔在狠惡地辯論!
這個我早就曉得,可冇想到林溪也是山東人!
我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將寢室的門關上。
冇等她喝,我先咕嘟嘟、咕嘟嘟,又把這瓶黑獅乾了個底朝天,爽啊,酒瓶上掛滿水珠,還是冰的呢!
睡吧,你這個老是誘我出錯的小妖精!等你醒了,我姐該返來了,她心腸那麼仁慈,必定會不計前嫌,好好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