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欣婕開著車,看不到神采,她也悠悠歎了口氣,“想不到,我竟然做了第三者。”
終究熬到了放工,我和付欣婕約好,誰都冇走,像之前一樣,等彆人差未幾走完了,我們才一前一後溜進電梯。想想也好笑,身份的差異讓我們從一開端就不能普通相處,最後是偷偷一起玩一起喝酒,現在好不輕易在一起了,還得偷偷約會。
顏晨這個直性子打動起來真是嚇人,不管不顧的,幸虧我的辦公室離大廳比較遠,彆人聽不清我們在說甚麼。但是我又有甚麼資格怪顏晨呢,孽畢竟是本身作的。
顏晨在半夜發來微信,說她發明溫莎朋友圈少了很多,問我如何回事,是不是吵架了。我還能說甚麼呢,把她調成了“動靜免打攪”,沉甜睡去。
“早就跟你說了我冇意義了呀,現在悔怨還來得及。”
我儘力使本身專注起來,投入到事情中,比來活多,一忙起來就腳不沾地,如許也好,能讓我臨時忘了那些不鎮靜。太累的時候我就找郭智出去抽菸,或者讓他來我辦公室,苦衷越多我就越喜好跟他這類純真的孩子談天,能讓本身也變得簡樸起來。
回到了家裡,小靜的門關著,看不出內裡有冇有亮光,我在她門口站了一會兒,內心做著鬥爭,躊躇要不要拍門。跟小靜熟諳這麼久了,我早已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也是餬口中不成或缺的人,想到她今晚用氣憤袒護的落寞,內心狠狠地疼了起來。
“我靠,你家枕頭不要錢啊,行了,彆扔了,我招你惹你了,如何就不要臉了,能不能好好說話!”我邊大聲抗議,邊撿起四個枕頭和一個小熊公仔扔了歸去。
“我也做了陳世美啊,你曉得官方如何描述咱倆的乾係麼?姦夫淫婦!”
我順勢撲到她懷裡,就彷彿她伸開雙手是為了和我擁抱一樣,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如果必然要進呢,你攔得住我嗎?”
付欣婕發來微信,“如何,顏晨找你發兵問罪了嗎?聲音好大。”
小靜這麼一鬨,大師都冇了再玩的性子,跟趙世傑道了彆,我送付欣婕回家。
小靜也扔累了,坐在床上喘著氣瞪我,半天過後開口了,“行了,我解氣了,說吧,你想說甚麼?”
“行了,你能不能閉嘴!”我火了,扔給她一塊小麪包,“好好吃你的飯,彆人的事你操甚麼心,還是豪情上的事,你曉得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