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總氣色不錯，到他這個境地，甚麼財產職位，早已是浮雲，能輕鬆地回野生老，想必他也很高興。郭總最後一個進包廂，此前大師都漫衍於各個角落，以圈子為單位，三三兩兩地聊著。郭總出去後，大師都站起來問好，他環顧四周，問道：“繼明冇來？”

“好吧好吧，說得還挺好聽，就是太冇創意。實在，郭總這個事，我也不懂。。。”

偷眼看疇昔，不知是不是先入為主，總感覺李功奈笑得有點勉強，明顯他事前也不曉得是這個局麵。

“唉，中國人啊，就是如許，與人鬥其樂無窮，冇人能獨善其身。”付欣婕翻開空調，脫了外套，把冰冷的手插進了我的口袋，“王鳴，我累了，比來我常常想，不如我們都走吧，不跟他們玩了。我們一起開個店，不消像傑哥做那麼大，賺點餬口費就行，我們每天在店裡曬曬太陽、喝喝小酒，你說有多好。”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但也是冇有涓滴意義，我便不再深切，歸正大師都心照不宣，好處牴觸就擺在那，說得再好聽都是狗屁，大要上的意義到了就行。

因為參會的成員都是公司的中高層，張繼明的演出並冇有很多人看到，但我敢包管，不出兩天，公司裡必然傳得人儘皆知。我想，這下他應當是完整混不下去了吧。不過我最感興趣的是他說的所謂李功奈的“爛事”，如果他真抓住了李功奈的把柄，那就有好戲看了。一整天我都在揣摩，如何給張繼明加一把火，他就算要走，也得在走之前弄點動靜出來嘛。

王董下午去福州見一個客戶，剛回到廈門就吃緊忙忙趕了過來，奇特的是，老郭竟然冇給他留位置。王董彷彿也冇在乎這個細節，直接要來了大杯，倒了滿滿一杯白酒，“我就說幾句，另有個客戶在等著。郭老是我一起打江山的好兄弟，他捨不得公司，我更捨不得他。我在這放一句話，隻要身材答應，老郭隨時能夠返來，當參謀也好，當名譽總經理也好，隨你挑。當然，就算你不想返來，我也得常常費事你，冇有你我是真冇底啊！”

“曉得就好，秀才碰到兵，節女遇見地痞，你能有好麼。”鬥了幾句嘴，我們坐電梯上樓，在電梯裡付欣婕縮在一角警戒地盯著我，恐怕我故伎重施。我嚴厲起來，“好啦，不鬨了，剛纔還冇說完呢，郭總玩這麼一手，今後我們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