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瘸著腿把他扶到沙發上,李大驢搖搖擺晃的瞥見了桌子上的蠟燭,也瞥見了周欣欣。
“燭光晚餐?”周欣欣也挺喜好的,“但是為甚麼是白蠟?”
說乾就乾,趁著周欣欣在廚房清算的時候,我從冰箱裡邊拿出啤酒,然後從創底下取出來幾根蠟燭。我艸,白蠟燭,太不吉利了吧。但是這一時半會兒的去哪找紅蠟燭啊,白的就白的吧,講究一下算了。
酸味出來後,我曉得周欣欣實在已經不再介懷剛纔的事了。我如獲大釋,然後說明天我親身脫手要做飯了。
“對門阿誰叫慧慧,這個是慧慧同窗,一個小瘋丫頭。”
周欣欣悄悄的聽我說完,然後慢悠悠的說:“我剛纔還想說對不起我來早了,打攪你了的氣話來著,但是我見過這個小女孩,她不是住對門的嗎?”
“本來是要做給阿誰小女孩的吧。”
“曉得,體貼我唄,怕我一小我不能下樓吃不上飯。”我有點兒小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