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幾人又是發作出了一陣轟笑。
郝金將皮鞭放入盛滿冰冷鹽水的木桶中浸泡了一小段時候,等他再次撈起來的時候,皮鞭已經比之前沉重了很多,鞭子上的小毛刺也因為吸飽了水收縮開來,讓旁觀的霍峻能夠清楚地看到那條長鞭上的一根根倒鉤。
在一旁被點到名字的瘦高個保衛馮寬臉上暴露了一個殘暴嗜血的淺笑:“當然記得,那但是我這輩子看到過最出色的畫麵了。”
整整二十五鞭,比及行刑結束,石伯銘被保衛從三叉刑架上拖下來的時候,他的後背上已經冇有一塊好肉了。
郝金饒有興趣地看著滿身都在顫抖卻一聲不吭的石伯銘,眯著眼睛一臉的享用,他喜好鞭子抽打皮肉的觸感,他喜好鮮血的氣味和像花朵一樣綻放的鮮紅,那是他眼中最美的氣象。
郝金冇有理睬形成了一點小費事的石伯銘,而是將腦袋湊到霍峻的耳邊,用隻要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悄悄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提出的建議另有幾分事理,光憑你敢禁止我、應戰我的權威這一點,我就會讓你好好咀嚼一下失靈的‘林夫卡縫紉機’的滋味。”
兩個保衛一左一右架著石伯銘來到了三叉刑架旁,為了製止營地稀缺的衣料被粉碎,他們在行刑前扒下了石伯銘粗陋的亞麻上衣,讓他的上半身暴露在高台的冷風中,然後將他按壓在了三叉刑架上,分開他的雙腿,舉起他被綁著的雙手,將他緊緊地捆綁在三叉刑架上。
“再看看這個”,郝金熱忱地向中間指了指,讓兩人的目光看向不遠處一個外型龐大的機器:“這東西是一個叫林夫萬的人發明的,以是我們都叫它‘林夫萬縫紉機’。嗬嗬,我敢說阿誰刻毒無情的傢夥已經將統統心機都集合在如何折磨犯人上了。
“你如何不慘叫呢?”郝金把玩動手中的鞭子,語氣沉醉:“不會叫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玩具。”
郝金將皮鞭悄悄柔柔地順著石伯銘脊椎緩緩劃過,就彷彿一隻貓在逗弄著一隻耗子,比及石伯銘身材被酷寒的皮鞭刺激得冒出雞皮疙瘩時,他俄然猛地一甩,將皮鞭在半空中掄圓了,伴跟著淒厲的吼怒聲,凶惡地劈在石伯銘的後背上。
郝金耐煩地給兩人解釋道:“是如許的,之前有一個犯人很不誠懇。本來呢,我們隻是按營地的‘端方’,決定給他一點小小的經驗,是以還特地將‘耙’懸得比較高,就是為了讓他不受傷害,估計最多也就是紮破他的皮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