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衛一左一右架著石伯銘來到了三叉刑架旁,為了製止營地稀缺的衣料被粉碎,他們在行刑前扒下了石伯銘粗陋的亞麻上衣,讓他的上半身暴露在高台的冷風中,然後將他按壓在了三叉刑架上,分開他的雙腿,舉起他被綁著的雙手,將他緊緊地捆綁在三叉刑架上。
“哈哈哈,我就說郝瘦子是個死變態吧,他還不承認。”中間幾個保衛又發作出一陣轟笑,嘲弄道:“郝瘦子,看來你此次碰到硬茬子了。”
“但是那一次,機器出了點小題目,‘耙’不知如何地在運作過程中俄然下墜了好大一截,哎呀,阿誰場麵……”
“嘿,朋友們”,郝金從高台地板上撿起一塊隻要兩個手掌大小的木質刑具,攤開了揭示給兩人看:“我以為應當給你們看看這個,彆看這東西設想簡樸粗陋,隻是幾根用繩索串起來的木棍,但我得說,發明這東西的傢夥的確是個天賦,我傳聞,城裡的人將這類科罰稱作拶刑。你們看,隻要像如許,用這幾根木棍夾住你們的手指頭。”
與此同時,高台上另有一個保衛在大聲地喊著數:“十一,十二,十三……”
“這時,你們會感遭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刺痛,彷彿有千百根熾熱的針尖在你們的身材上刺來刺去,每一根針頭都挑動著你們的神經末梢,將鋒利的疼痛深深地刻印在每一寸肌膚上。
石伯銘隻是渾身顫抖著,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一鞭又一鞭,一鞭接一鞭,一鞭連一鞭。
郝金漫不經心腸瞥了一眼霍峻,他要讓對方在親身經曆之前,完完整整地目睹全數過程,讓這個膽小包天的年青人感遭到最深切的驚駭,教會他今後再見到本身該如何表示得畢恭畢敬!
“在我看來,既然是施刑,就必然要考慮到觀眾的認知程度,必必要合適他們的審美,揭示出觀眾能夠瞭解的畫麵,以是,我昌大保舉這個。”
這一鞭像是翻開了甚麼開關,保衛們頓時猖獗地喝彩起來,彷彿從這場殘暴遊戲中獲得了極大的興趣。
“來,我給你們先容一下用戶體驗,當然,從我小我角度而言,很但願你們能親身去體驗一下,我說得再活潑也不如你們本身的切身經向來得印象深切。
石伯銘被這一鞭打中,背部頓時被撕扯出一條頎長的血線,鞭子上密密麻麻的藐小毛刺舔舐走傷口四周的點點肉末,傷口邊沿微微顫抖,如同嬰兒伸開的小嘴般不竭開合,卻如何也合不攏,汩汩鮮血順著傷口湧出,未幾時就將那道口兒染成了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