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這東西‘縫紉機’的外號很形象吧?隻不過彆的縫紉機縫製的是布料,而這個“林夫卡縫紉機”縫製的倒是人的皮肉。”
“這時,你們會感遭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刺痛,彷彿有千百根熾熱的針尖在你們的身材上刺來刺去,每一根針頭都挑動著你們的神經末梢,將鋒利的疼痛深深地刻印在每一寸肌膚上。
霍峻和石伯銘剛要鬆一口氣,就看到郝金踱步到兩人身前,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嘲弄:“畢竟——之前接管拶刑的那些人,他們的手腳可無一例外都殘廢了,我不得不說,真是太華侈啦,扭曲噁心的手可握不緊錘子和鐵鍬,這不是影響乾活效力嘛?!我非常鄙夷如答應恥的行動。”
“坦白來講,我不是很賞識那些精美的玩意兒,固然那些人在受刑時喊得很大聲,但對於其他旁觀的犯人來講還是少了幾分震懾。
“哈哈哈,我就說郝瘦子是個死變態吧,他還不承認。”中間幾個保衛又發作出一陣轟笑,嘲弄道:“郝瘦子,看來你此次碰到硬茬子了。”
正說著,郝金的語氣驀地一變,對著馮寬怒聲斥責起來:“馮寬,你真是個殘暴的混蛋!那麼可駭的場麵你竟然還看得津津有味,的確冇有人道!你看看我,我當時都把臉扭疇昔不敢看。”
石伯銘頓時收回一聲痛苦的悶哼,被打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但又在兩邊保衛的節製下不得不重新站穩。
霍峻麵色慘白,嘴唇幾近落空了赤色,他感到本身如同置身於一個堵塞的暗中當中,呼吸變得如此艱钜。
刑具漸漸地靠近霍峻,觸碰到他肌膚的一刹時,冰冷的觸感讓霍峻忍不住猛地縮回了手,握緊成拳,緊緊貼在本身的後背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保持沉著,但是,雙手卻因為驚駭而不自發地顫抖。
“你們都錯了,郝瘦子剛纔那番話語,實際上彆有深意,我來給你們解釋一下”,馮寬嚴厲地打斷其彆人的嬉鬨,等其彆人溫馨下來時,他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郝金這句話的意義實在是‘大師都看我,我在這裡給大師演出——放個屁。’”
郝金自從登上高台以後就跟換了小我似的,之前他還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籌辦將殘暴的肝火宣泄到每一個犯人身上,但是,現在的他臉上神采卻出奇地平和,嘴角乃至還噙著一絲如有若無的淺笑,不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那笑容絕對冇有包含任何美意。
霍峻的心臟在胸腔中狂跳,他曾覺得本身已經做好了心機籌辦,能夠堅固麵對痛苦,但眼下這個變態帶來的可駭遠遠超出了他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