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兒玫瑰係列全四冊_4,千千闕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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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幾條街道,她再也走不動。看到路邊有家“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咖啡店,窗裡的燈光在她眼裡一片恍惚。她靠最後一點力量排闥出來,跌跌撞撞地撲在門邊的一張咖啡桌上,臉貼著冰冷的桌麵,再也有力抬起。

於芬戳著她的額頭,厲言疾色,“你覺得那話,我們就全信了?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在一塊,這算甚麼體統,你到底要不要臉?”

不知怎的,失落如一種病毒,俄然攻擊了鎮靜,她感到心內裡空蕩蕩的,很懊喪,很心傷。

“我冇你這狼心狗肺的mm。對了,你曉得在你來之前,我瞥見誰了?”

“這是委宛的回絕?”裴迪文凝睇了她三秒,當真地發問。

“你已經決計在躲我,現在這模樣如何解釋?”身後,裴迪文涼涼地問道。

“有開車來嗎?”

“挑重點說,儘量彆觸怒他。”莫笑小小聲地叮嚀。

她隻說了四個字:“你仳離了?”

鎮靜談不上失落。流光溢彩的黑夜一旦疇昔,每天的太陽還是升起。

“我的話,你歸去好好想想。”於芬有點養女不教、母之過的檢驗。

鎮靜看著出租車在視野裡消逝,內心有種空蕩蕩的感受。但是她寧肯讓心頭空蕩蕩的,也不敢把裴迪文叫回。她與裴迪文之間,是南極到北極,即便環球變暖,冰山全數熔化,他們也隻會遙遙相望。

“你是越老越胡塗。”

“你就想瞞著我和你爸到死?”於芬的肝火一觸即發,噌地站起來,斥道:“我如何會生了你這麼個冇有廉恥的女兒呢?早曉得,當年一把把你掐死在肚中,免得如許丟人現眼。你那晚明顯就是和你阿誰總編不乾不淨,還騙了我們說一大通那些話。是不是?”

寧致說他讀書時,最愛到江邊坐輪渡,愛去市中間的廣場放鷂子。他還記得江邊本來有個小漁村,內裡住的都是打漁人,為了建跨江大橋,那邊搬家到郊區,現在已經找不到之前的一絲陳跡。

鎮靜猛地有如石化了般,臉突地羞得通紅。

她臉上佯裝的固執讓貳心折,心內裡連一絲躊躇都冇閃,他隻想吻吻她,無關情.欲。

“不是適應,而是冇有支撐。”鎮靜無助地搖著頭,“我爸媽生我時年紀太大,照顧晨晨耗儘了他們的精力。陪著我的人一向是晨晨。他固然有點傻,但是他很體貼、很懂事,不讓我操心。不管我做對做錯,他總對著我笑。我說甚麼,他向來不辯駁。”一幅小媽媽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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