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為了讓資訊看起來更實在，還會捏造外洋公司的受權檔案、雇用合一樣本，實則都是假造出來的。

杜城聽聞，心臟猛地一縮，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

電話裡傳來一陣狠惡的咳嗽聲，異化著婦女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獨一的孩子啊，如果他出了事，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那些受害者，滿心神馳著能過上好日子，卻被這幫混蛋操縱。說到底，還是對外洋傷害的認知太淺，被那誘人的前提迷了心智。”杜城搖了點頭，眼中儘是可惜。

專案組組長李明走過來，神采有些凝重：“杜城，明天我們對幾個關頭線索的追蹤碰到了瓶頸，犯法團夥彷彿發覺到了甚麼，行動變得更加謹慎。”

他拿起手機，看著和沈翊的談天記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木姐、阿強……”杜城一邊快速反覆著，一邊在條記本上飛速記錄，筆跡因為孔殷而略顯草率 。

團夥中的“話術專家”更是深諳相同技能與心機操控。

“剛接到報案，又有市民遭受欺騙，伎倆和我們正在調查的犯法團夥極其類似。”說到這裡，李明的內心一沉。

杜城懷著飽滿的熱忱走進專案組辦公室，同事們已經各自繁忙起來。

“這小子，老是那麼讓人放心。”杜城低聲呢喃，語氣裡儘是寵溺。

杜城對著鏡子，看著鏡中本身神采奕奕的模樣，嘴角不自發地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