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桃道:“又冇有徐剛身上的東西,要警犬有甚麼用!”
我有點躊躇,這但是犯法分子的家啊,徐剛陰著臉道:“不出去你會悔怨的。”
我猜想道:“你插手研發團隊開辟冬眠藥,是因為你老婆得了絕症,你想在她滅亡之前把她冬眠,但是因為一些事情開辟進度變慢了,成果冇能趕上,你是以痛恨統統人。”
但我不是警犬,不成能從車子一向聞到家裡,天狗尋蹤術現在也發揮不了。
我走進屋裡,和我們猜測的一模一樣,牆上貼滿了玄色的消音質料,屋裡的傢俱十足裹著塑料膜,看著挺新,徐剛解釋道:“這屋子我本來是籌算當結婚新房的,可惜她已經不在了……”
說到這裡,徐剛攥著拳頭,咬緊牙關,惡相畢露,我被他的模樣嚇到了。
徐剛笑道:“陳達也參與了一年前的詭計,他當時賣力將實驗室裡的東西奧妙轉移,不過他的罪惡畢竟不大,以是我讓他死得很痛快!那女人就分歧了,我落空家人,我也要讓她咀嚼這類滋味,並且我要讓她在絕望中漸漸死去。”
糖果廠是一家小廠,說是個作坊更貼切一些。我們來到糖果廠室第區,下了車,這小區比較老,冇有物業,也冇有居委會,一時候冇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