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星鬥一左一右接太長棍，他們三個嚇得退到牆根，瞠目結舌地看著。死者的胳膊就彷彿劈砍一樣，一下一下地朝前揮動，我盯著那隻凍得發白的胳膊看，俄然間明白過來了。

我怕他們掉鏈子，對宋星鬥道：“換人！”

“啊！”侯警官瞪大眼睛：“動……動起來，宋參謀，我看還是彆了吧。”

“對！”我站起來，環顧世人道：“實在凶手有兩小我！”

我把這件事奉告侯警官，讓他轉頭在現場遺落的椅子腿上找找死者的DNA。

在拇指根部也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我彷彿明白了，死者手裡攥過一樣鋒利的東西，打碎的碟子或者玻璃，她曾經試圖抵擋。

我問道：“這個房間是誰住的？”

因為女死者死得非常俄然，加上身後被放在極高溫的環境下，仍然保持著必然的肌肉活性，是利用起屍術的最抱負狀況，讓我這個隱性變態也有些技癢！

我點頭，持續翻看，我看到女死者倒在地上，雙腿屈起，雙手彷彿要抱住甚麼似地向前伸著，眼睛睜得很大，幾近要鼓出眼眶，鼻孔上麵凝固兩道血跡。

“怕？我如何會怕，我怕嚇到他們兩個新人。”侯警官逞強隧道。

“不不不，真的不是我！”警察鎮靜的道。

“她在試圖殺死或人！”我得出結論。

我不再和他囉嗦，讓宋星鬥過來把屍身的肩膀往上抬，然後我用手鄙人麵摸索著，把磁針一根一根地插進呼應的穴道，當插進最後一根時，屍身的手動了一下。

我敏捷把這些東西全數收了，侯警官心不足悸地問道：“宋參謀，你這一手是哪個徒弟教的？”

我從宋星鬥拿來的袋子裡取出一根長棍，在上麵等均地拴上鬆緊帶，末端弄成活結，套在死者的雙手上，侯警官非常不解地問道：“宋參謀，這是甚麼奇招啊？彷彿提線木偶似的。”

女死者的致命傷一樣很奪目，位於顱骨中心偏右邊，是一處非常重的鈍器擊打傷，把一整瓣顱骨打折了，陷進顱腔，頭皮也有嚴峻破壞，從傷口處排泄一些膠狀的構造液和血液。

我說道：“這個轉頭我和你解釋，方纔死者的行動你瞥見了吧？”

我把屍身交還給他，這時宋星鬥返來了，拿著我要的東西，我叫他先放在那邊。

“哥哥徐開福住的。”侯警官答覆。

侯警官問我：“宋參謀，這對兄弟為甚麼要大打脫手呢？”

“凶手中的一人，你的意義是……”侯警官似有所悟。

我說道：“還是先看看屍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