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齊以後,我們隨便吃了點,禿頂強一向東拉西扯,他是個挺健談的人,我隻需求“嗯嗯哦哦”地承諾幾聲,他就聊得很嗨,相處起來倒也挺輕鬆。
我難堪地擺擺手:“行了行了,說閒事吧!”
自從那次戀屍癖的案件後,禿頂強就彷彿得了病一樣,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受,隻要去楚嫣家四周,他就用心繞路去看看她家的窗戶。偶然候夜深人靜,他會開著車停在她家樓下,偶爾能瞥見楚嫣映在窗簾上的影子,他就比甚麼都滿足。
我一看就看出他有事求我,想想前陣子讓他幫手,明顯承諾以後請他用飯的,成果又忘了。我內心有點過意不去,便承諾了。
我說道:“好了好了,直說吧!”
我把店鋪交給伴計,和禿頂強來到一家館子。我重視到他此次既冇開車,也冇帶小弟,落座以後,我們簡樸點了幾道菜,禿頂強問我:“宋哥,咱倆也是老友情的,但是也冇好好聊過天,你談女朋友了嗎?”
禿頂強取脫手機,翻出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封信,用清秀的字體寫著:“爸爸,大夫說我隻要一個月的壽命了,我不想人生的最後還對著窗戶看一樣的風景,我但願能夠出去逛逛,看看叢林,看看大海,不必顧慮我,把我當作一隻飛走的胡蝶好了,來世再當你的女兒。永久愛你的楚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