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死者身上的被單,暴露一具穿戴壽衣的老太太屍身,因為大量失血,皮膚變得像紙一樣慘白無光,並且充滿藐小的皺紋。
我用聽骨木聽了一下,公然,烏老夫的肺部有大量凝血。
“你說!”我點點頭。
方纔用聽骨木的時候,我聽到死者的腹腔有一處傷口,傷到了腎臟,我伸手去解死者的衣服,烏二柱不放心腸問道:“專家同道,你不是要切俺嬸吧?”
我查抄著傷口,緩慢的闡發道:“從血小板的固結程度看,這裡是第一處傷口。凶器是一把很長的匕首,一側帶有鋸齒,近似搏鬥刀。凶手當時應當是蹲在地上,俄然起家發力,狠狠一刀刺進死者側肋,傷口非常深,傷到了腎臟。”
我又查抄了一下,乃至思疑是不是本身看錯了?這具屍身上的創麵,和方纔那具的完整不一樣,我驗過這麼多屍身,一眼就能瞧出來,這底子不是一小我乾的。
我淺笑了一下,這讓我想到了王大力,好久冇有人在中間作出這麼大反應了,我都有點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