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放下心來：“哦，那費事你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個字。”

我給她打電話扼要說了一下，孫冰心道：“宋陽哥哥，我現在在大學的實驗室裡，泥土樣本分析出來了，內裡有一些煤炭和石灰。”

馴狗師站起來，拿起豆漿：“好了，先送你的朋友去病院吧，八點鐘我的人會在這裡等你。”

我笑笑，從他的話裡猜測，應當是個殺人犯。

隔日一早，我被一個陌生號碼吵醒，阿誰號碼顛末技術措置，看不見來電顯現，電話裡傳來馴狗師的聲音：“小神探，出來吃個早餐唄，我在你家四周的永和豆漿等你！”

我愣了一下，‘王援朝’的聲音有點不太像本人，細心一看，他的神采很生硬，本來是易容術。

我想如果和這個其貌不揚的大叔在街上擦肩而過，我如何都想不到他會是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

我問道：“有生命傷害嗎？”

我當即點頭：“不，你好好養傷，馴狗師不會殺我的，他想操縱我。這一次是我欠你的，今後我必然會還！”

宋星鬥用刀杵著空中，額頭沁出盜汗，嘴上仍在逞強：“我……我冇事。”

這時天氣已經不早，我和宋星鬥就此彆過，商定明天一早在店門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