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臉頰還紅了一下,就像一個嬌羞的少女。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上仍然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真名叫甚麼?”
他說道:“是的!”
四人分開了,刹時將宿舍門帶上,丁旭瑟瑟顫栗地擁著被子,縮在床的一角,用充滿害怕的眼神看著我。
我臉頰一陣抽搐,故事編得還挺像那麼回事,寫部瑪利蘇小說都夠了,我咳了一聲持續詰問:“你是哪一年死的?”
丁旭嬌笑一下,惺惺作態地說道:“哼,就不奉告你!”
我盯著丁旭的眼睛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丁旭捂著耳朵尖叫起來:“不要逼我回想那件事!求你了!”
張城猛的一拍床板道:“丁旭你如何又瘋起來了,快起來,看我們把誰請來了?”
他答道:“因為他曉得本身冇有生養才氣,曉得我懷的孩子不是他的,以是才用這類手腕折磨我。”
我答道:“是!”
我針鋒相對地說道:“你想伸冤嗎?說出來,我能幫你。”
我決定效仿爺爺的伎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既然說本身是一個慘死的女人,我就順著這個話頭詰問,逼他暴露馬腳,然後自我認知崩潰。
如此清楚的滅亡過程,聽得我都感覺脊背惡寒,我又問道:“凶手為甚麼要往你的肚子裡塞老鼠,有甚麼特彆含義嗎?”
我嘲笑一聲:“群眾幣插手SDR是十仲春的事情,那天你倆還滾了床單,可你在春季就死了,莫非他在姦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