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教員道:“都已經這個局麵了,我就把話說白了吧,犯法分子手上的人質不就是幾個小孩嗎?性命不能拿數字來衡量的事理我們都明白,可你感覺他真的會放人嗎?那幫小孩必定救不返來了,為此再搭上無辜的性命,這豈不是遂了犯法分子的意。”
說完以後,喧鬨聲更響了,賣力人呆呆地看著我問道:“同窗,敢情他是衝著你來的啊?你能不能和他好好協商一下?”
這時一道強光射來,一幅影象投射在帷幕上,世人一陣惶恐。我和黃小桃退到能夠看清投影的間隔,畫麵上是一幫被綁在校車上的孩子,車廂裡放著一枚炸彈,上麵有一根天線,是遙控炸彈!
我回到上麵,畢業生們當即像潮流一樣湧過來,很多人麵帶怒容,七嘴八舌地罵道:“你跟他的私家恩仇,憑甚麼把我們卷出去!”
“我們憑甚麼要聽你批示,莫非我們冇有挑選的權力嗎?”
我翻開帷幕走到主席台前麵,對著擴音喇叭大喊:“有本領滾出來,彆耍這類卑鄙的手腕。”
那名教員憤然道:“庇護我們?說得你彷彿有個本事似的,你把黌舍當著你本身家了嗎?校長,不管了,我們現在就分開!”
我絕望的道:“這件事不是我能決定的,實在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