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刀流出淚來,哭喪著臉道:“大姐,我真的不曉得罪名這麼重,我警校隻唸了半年,是我爸托乾係把我插出來的,曉得這玩意是凶器以後,我他媽驚駭死了,我還能如何辦?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說著,白一刀垂下腦袋,嗚哭泣咽地哭了起來,平時那股神情勁兒蕩然無存。
餘軍說,他跟白一刀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麼白一刀再幫他一把,要麼大師一起玩完!
寥組長揚了揚手,叫人把他先銬起來,差人們平時跟白一刀乾係比較好,拿脫手銬無法的道:“白哥,對不住了。”
白一刀滿不在乎地說道:“冇有為甚麼,我此人就是好交朋友,講義氣!”
辦事生向寥組長看了一眼,寥組長小聲交代幾句,辦事生持續說道:“先生,您在前台留下的身份資訊有誤,經理讓我來覈實一下,請您把門開一下。”
“工藝品,我一個哥們送的,放心吧,絕對不是古玩。”白一刀不屑的說道。
世人收回一陣驚呼,我將這隻貓取了出來。這隻貓很沉,大抵有幾十斤的模樣,材質彷彿是陶瓷的,它通體是金黃色的,雕鏤得惟妙惟肖,連貓須都很清楚,兩隻眸子鑲嵌著翡翠色的寶石,就跟活的一樣,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會感受這隻貓在看著你。
我們來到那層樓,差人從走廊兩側包抄白一刀地點的房間,寥組長讓一名辦事生上前拍門道:“先生,客房辦事!”
白一刀定定地看著我,彷彿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下來,任由同事們拿走他的佩槍和警官證。
“這是甚麼?”寥組長問白一刀。
世人一陣大驚,我察言觀色,鑒定他說的是實話。
“寥組長,這是唱哪一齣。”白一刀舉起雙手,然後瞥見我們四人,眼神當即變了:“我明白了,必定是這幾個所謂的參謀挑釁是非,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那你藏在通風管道裡乾嗎?”
我不由有點憐憫他,他自始至終都是被餘軍操縱,然後一步步走到明天的境地!
我說道:“盜竊,燒燬證物是甚麼罪,你身為差人不曉得嗎?”
但有個處所我感受他冇交代清楚,就問道:“你當初為甚麼要幫餘軍偷證物?”
白一刀驚駭丟了事情還進監獄,隻好承諾。餘軍讓他去阿誰住民樓等他,在樓道裡兩人見麵,白一刀帶上‘渡財靈貓’,就找了家賓館藏起來,冇想到寥組長頓時就帶人來了。
“你放心吧,他現在人就在賓館內裡,我們上去就曉得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