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牙關打鬥地說道:“陽子,這處所確切有點不太對勁,我們還是從速走吧!”
我和王大力來到後院,前麵另有一座偏殿,院子中間有一座很大的石香爐,歪在地上,內裡長滿了雜草。兩側是和尚住的配房,但都空著。
方丈的嘴角很較著的抽搐了一下,禿頂上冒出一些汗珠,唸了一聲佛號道:“實在嚴格來講,我是他們的大師兄,隻是入門比較早,他們的受戒典禮都是由我完成的。”
我說道:“你找個空的香爐處理就是了。”
和尚停下斧頭,用陰沉森的目光看著我,一聲不吭地持續劈柴。
我們穿過偏殿,發明前麵有一座燒燬的小院,雜七雜八地堆了些東西,另有冇雕鏤完的佛像,王大力俄然尖叫一聲:“鬼啊!”
王大力笑嘻嘻地說道:“和尚用飯真講究,還分客歲的,本年的,有冇有八二年的啊?”
我說道:“走?往哪走,內裡的雨下得跟銀河倒灌似的,等等吧。”
我心頭一陣錯愕,和另有如許說話的,還自稱老子,我俄然有種設法,此人該不會是喬裝成和尚的通緝犯吧?
我朝那邊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但見一棵老槐樹下站著一個和尚,他的半張臉就像燒融的蠟一樣完整毀容了,有一段牙齦還裸-露在外,彆的半張臉還是無缺的,就跟蝙蝠俠裡的雙麪人一樣,看著格外滲人。
屋裡另有一個和尚,臉上有道刀疤,麵相凶悍,眼睛一向盯著孫冰心看。我扯了下孫冰心的衣服,低聲對她說道:“千萬謹慎,這座廟有點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