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啊......哦......”大冰山張嘴怒罵,又從速捂嘴憋住浪叫。
“拉倒吧,讓她忍著吧,彆弄得屋裡騷氣沖天的,再說了,你也騰不脫手來呀!要不然我幫她捂著?”遲凡撇嘴壞笑,然後伸手夠過來葵扇扔到大冰山身邊。
“哦......嗯啊......”
“哼,你就持續受著吧,老子還冇瞧夠風景呢。”貳內心賤笑想道。
她現在已經悔怨讓紅雲嬸子幫手捂奶了,紅雲嬸子那成心或偶然的蹭觸,可比之前她自.摸來的激烈多了,此時她也騰不脫手來再去本身捂奶遮羞,隻能但願紅雲嬸子儘量將手掌抬起一些,以便為那倆櫻桃的活蹦亂跳騰出空間。
遲凡撇撇嘴搖點頭,砸吧嘴說:“這個嘛,還得過一陣子才氣拔呀,要不然療效是要大打扣頭滴,冇事,你不是忍耐力挺強的麼?咬咬牙就挺疇昔了。”
大冰山展開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唧叫喊著又抬腳朝他飛踹。
“滾蛋!”
“麻蛋,你彆TMD不識好民氣,亂搞......攪散下針尺寸戳到神經會讓你變成瘸腿懂不?胸大無腦的娘們就曉得作死......”他冇好氣地叉腰怒罵。
大冰山慘烈地悶哼一聲,大腦一陣眩暈。
“彆哭呀!跟你鬨著玩呢,得,我滾一邊去行了吧?哎,好人難做呀,我這是美意美意幫你玩弄腿扇扇風、散散熱嘛,瞧你這小內內,都已經濕乎乎冒熱氣了,嗯,內裡必然很難受吧?要不然我拿葵扇給你扇扇?”
快感的海潮還在疊加爬升,她乃至開端有種靈魂出竅、飄飄欲仙的感受。
“你滾蛋!嗚......”
“啊......”
大冰山還是圖樣圖森破,那會她隻顧得遮羞了,而忘了“他摸”比“自.摸”本來就來得刺激,更何況紅雲嬸子還蔫壞地時不時用心蹭觸挑逗她的櫻桃,大冰山不被坑到姥姥家纔怪呢。
大冰山抬手指了指胸口的銀針,又倉猝捂嘴,恐怕那歇斯底裡的浪叫聲奪口而出。
大冰山此時感受單憑鼻子已經喘不過氣來了,本能慾望開釋出的洪荒之力讓她忍不住想放聲號令,可一想到遲凡那鄙陋的賤貨還守在邊上便有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打動,她見紅雲嬸子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野,倉猝從蛤蜊皮上挪開手轉而雙手捂嘴--連鼻孔也用手罩了起來,寄但願於“隔音罩”能降落些浪叫的分貝。
“彆亂動!作死啊?!把腿分開!”
遲凡撇撇嘴“感慨”說著,鬆開她的兩腿,把屁股今後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