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所開釋的痛爽感受讓她齜牙咧嘴直悶哼叫喊。
她閒逛屁股主動逢迎遲凡的手指蹭觸她那水汪汪的秘境流派,眼神迷離抿著嘴唇,一副騷得不能自理的模樣。
“你想啊,如果我現在是跟惠家這個團體合作,到時候分炊如何辦?還不是要被那幫白眼狼得了便宜去?但是我跟你姐小我合作就不一樣了,她拿本身的私房錢出來創業,是賺是賠就跟惠家冇多大乾係了吧!如果到時候真的分炊了,我老丈人就算是被淨身出戶也冇乾係呀,再讓他參股出去就是了,實在參股不參股那也無所謂,你姐賺了錢還能不拿出點來貢獻他?”
“麻痹,欠乾是不?”
“嗷......冇事,啊!我悠著點......嗷,想尿尿......”
遲凡撐起家來,境地地透過窗戶瞥了一眼裡屋方向,支起耳朵聽了幾耳朵。
那“憋屈”的感受讓他煩躁不堪,與此同時,他丹田的真氣也更加的躁動,但是大棒棰所通報的快感卻略微有點麻痹、癡鈍。
遲凡嘟囔了一句,翻身側過身去,扯起家上的白大褂蓋在頭上。
遲凡巴拉巴拉安利了金絲眼鏡一通,直把他忽悠得一個勁點頭。
紅蓮嬸子一把攥住那大棒棰,輕柔地套弄了幾下。
“人家上麵那嘴又餓了嘛,弄一把?咱倆緊三二火倒騰,不遲誤事的,你紅雲嬸子還在家裡熬小米粥呢,那啥,若曦跟四眼在裡屋說話呢,挺狠惡的,不曉得在吵吵甚麼。”紅蓮嬸子嗲聲嗲氣地說著,手又不循分地摸向他那坨物件。
紅蓮嬸子咬著嘴唇哼哼唧唧,兩手插進自個的襯衫內裡自.摸掃興,大屁股狂暴地起起落落撞擊著遲凡的小腹,轉眼間水漬嘭濺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麻痹,不提尿還好,我如何也想尿了?”遲凡齜牙咧嘴嘟囔罵著。
“靠,開襠褲?濕了?真TMD騷得冇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