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欠乾是不?”
“吱咯吱咯......哐當......”
“阿誰......我也想入股......”金絲眼鏡咧著嘴扭扭捏捏搓動手,一臉忐忑地支吾說道。
“凡哥,那我呢?”他驀地又孔殷地問道。
一插到底所開釋的痛爽感受讓她齜牙咧嘴直悶哼叫喊。
“貌似靠譜......”遲凡內心嘀咕想道。
“夠味不?嘿嘿,忍著點吧,誰讓你嘴饞呢!嗨,幸虧我不愛穿內褲,要不然給你找條原汁原味的內褲塞到嘴裡......”遲凡咧嘴壞笑。
“麻痹,不提尿還好,我如何也想尿了?”遲凡齜牙咧嘴嘟囔罵著。
“啊......嗯,我用力忍著......哦,舒坦......嗷,忍不住啊!凡啊,要不然找個東西塞著我的嘴?啊......”
遲凡冇好氣地罵著,倉猝伸出一隻手攔住她的腰肢--冇體例,這浪娘們起了性勁,劈臉蓋臉一屁股接一屁股猛坐下來,還前後襬布亂扭瞎掰,他隻怕這浪貨一屁股把他大棒棰給掰骨折了。
他見遲凡眯著眼睛不再理睬他,便翻了個白眼然後抬腿去了裡屋,他還得做他姐的思惟事情呢。
他嘟囔了一句。
“你是說......”金絲眼鏡皺著眉頭昂首看向遲凡。
她閒逛屁股主動逢迎遲凡的手指蹭觸她那水汪汪的秘境流派,眼神迷離抿著嘴唇,一副騷得不能自理的模樣。
床塌了是小事,大棒棰給一屁股坐骨折了那可就樂極生悲了。
紅蓮嬸子咬著嘴唇哼哼唧唧,兩手插進自個的襯衫內裡自.摸掃興,大屁股狂暴地起起落落撞擊著遲凡的小腹,轉眼間水漬嘭濺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嘿,我扭了一門路好不輕易磨蹭出點水來,這會直接弄出來正合適,我早就策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