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緊點,彆TMD被捉了奸。”
紅蓮嬸子一把攥住那大棒棰,輕柔地套弄了幾下。
診床歡暢地響了起來。
“嗬嗬噠,你也想入股?這過前麵再說吧,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處,那啥,我是董事長掌控大局,你姐是總經理抓辦理,你呢......賣力發賣吧,分紅啊提成啊必定是少不了的,你好歹也是我的小舅子呀,我如何能眼睜睜看著你喝西北風呢?”遲凡砸吧嘴說道。
那“憋屈”的感受讓他煩躁不堪,與此同時,他丹田的真氣也更加的躁動,但是大棒棰所通報的快感卻略微有點麻痹、癡鈍。
“麻痹,你還美意義說,是你自個意淫著跟我姐......那啥,自個做春夢發騷冇睡好覺怨誰?”金絲眼鏡內心一陣暗罵。
紅蓮嬸子猴急地把遲凡的身子掰扯放平了,抬腿跨上床來,扶住他的大棒棰調劑好槍口,一屁股猛坐了下去。
“這事......待會我跟我姐籌議一下,就怕......哎,再說吧。”金絲眼鏡一臉糾結地點點頭。
金絲眼鏡不斷念,還想爭奪一下入股的事,見遲凡皺著眉頭神采陰沉下來,嚇得倉猝撤銷了這個動機,轉而忐忑地詰問他的薪資題目。
“彆亂摸!你個騷娘們,大淩晨的就想挨曰?”遲凡不費事地嘟囔說著,抬手把她的鹹豬手撥拉到一邊去。
遲凡撐起家來,境地地透過窗戶瞥了一眼裡屋方向,支起耳朵聽了幾耳朵。
床塌了是小事,大棒棰給一屁股坐骨折了那可就樂極生悲了。
“麻痹,欠乾是不?”
他被紅蓮嬸子挑逗得起了性勁,也想瀉火舒坦一下,以是也冇再“推委”。
“含著這個吧!能夠有點味,嗯,姑息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