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了是小事,大棒棰給一屁股坐骨折了那可就樂極生悲了。
他正憋著晨尿呢,小腹被她這番狠惡的撞擊,尿意刹時就湧了上來。
那“憋屈”的感受讓他煩躁不堪,與此同時,他丹田的真氣也更加的躁動,但是大棒棰所通報的快感卻略微有點麻痹、癡鈍。
“嘿,我扭了一門路好不輕易磨蹭出點水來,這會直接弄出來正合適,我早就策畫好了。”
她閒逛屁股主動逢迎遲凡的手指蹭觸她那水汪汪的秘境流派,眼神迷離抿著嘴唇,一副騷得不能自理的模樣。
但是大棒棰正大戰正酣呢,想尿也尿不出來啊,爺們的這物件就是這麼奇異,硬邦邦堅硬的時候是冇法尿出來的。
“乾嗎呢?煩人......”
遲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擺擺手說:“冇事,先想體例拖一下,你姐現在不是受傷了麼?就說需求醫治一段時候,婚約這事等她病癒了再說,嗯,你姐先住在我這邊吧,白家總不能過來搶人吧?嗬嗬噠,膽敢到老子家裡搶人......”
紅蓮嬸子一把攥住那大棒棰,輕柔地套弄了幾下。
“那豪情好,嘿嘿。”金絲眼鏡頓時喜形於色,衝動地一個勁咧嘴傻笑。
“麻痹,欠乾是不?”
“麻痹,不提尿還好,我如何也想尿了?”遲凡齜牙咧嘴嘟囔罵著。
“麻痹,作死?!小點聲,咬牙忍著!”遲凡不滿地低聲嗬叱,鼓掌照著她的屁股蛋子抽了一巴掌。
“彆亂摸!你個騷娘們,大淩晨的就想挨曰?”遲凡不費事地嘟囔說著,抬手把她的鹹豬手撥拉到一邊去。
遲凡扭頭打量了一圈,伸手夠過一條背心,團揉了一下愣生生塞進了她的嘴裡。
“吱咯吱咯......哐當......”
“含著這個吧!能夠有點味,嗯,姑息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