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冰山又要張嘴催促,他倉猝吐出真相。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麼?”大冰山用苗條的手指挑釁著刀把,嘴角一挑戲虐地問道。
大冰山把破菜刀拍到飯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冷聲說:“坐。”
“先處著......朋友,等難關疇昔了以後再......那啥詳談。”大冰山蚊子哼哼支吾說道。
“這個頭......跟我胳膊......暈,我如何能這麼不害臊呢?不能想這些......”
遲凡無法地搖點頭,趁著她不重視的間隙一把將那破菜刀攥到手裡,恐怕她又拿這玩意威脅他。
大冰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長呼了口氣平複了一下情感,沉聲問道:“蒔植藥材的事你有幾分掌控?”
他說著還決計挺起腰胯,將矗立的褲襠朝她揭示了一番。
她很討厭遲凡的這張鄙陋笑容,但是又感覺他的“自覺自傲”會讓她心安,很衝突卻又彷彿順理成章。
“處朋友?啥範例的朋友?酒肉朋友?點頭之交?紅顏知己?還是......明鋪暗蓋的朋友?你得把話說清楚呀,談婚論嫁之前我們先朋友到甚麼程度?”遲凡揉著褲襠,眨巴眼問道。
大冰山低著頭緊咬朱唇沉默了半晌,算是默許。
大冰山恨得牙根癢癢,反手一巴掌甩了過來。
遲凡擠出一臉奉迎的媚笑,謹慎翼翼地坐了疇昔。
“自戀狂!彆噁心人了行不?滾!”
也不知怎的,她感覺麵前這個鄙陋男人會給她莫名的安然感,直覺奉告她這事“靠譜”。
“撞你個大頭鬼!你......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來?!”
“這事吧......也行,不過呢萬一你不講信譽放我鴿子呢?那我豈不是人財兩空嘛!”遲凡砸吧嘴沉吟說著,眼睛死死地盯住她那紅成了猴子屁股的麵龐。
“呃......你說,我聽著呢。”大冰山倉猝回過神來。
“滾!離我遠點!”大冰山怒聲罵道。
是,跟白家婚約的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已經將她逼到將近崩潰的邊沿了,可她還冇慌亂到“見廟就燒香拜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