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牽著驢回家套上驢車就去了瓜地,本想把西瓜先摘下來,免得淩晨起來來不及,成果冇摘幾個就睜不開眼了,就去瓜棚眯了一覺,因而悲催地睡過甚了,一睜眼已經太陽曬屁股了。
“姐,咋試呢?是用手呢還是用腿呢?”遲凡砸吧嘴壞笑問道。
集上密密麻麻滿是人,趕著驢車壓根就擠不出來啊,就算硬生生擠出來也是白搭,不成能有空餘的攤位。
他氣得破口痛罵,脫下鞋來照著驢屁股就是一頓爆抽--他昨晚借驢的時候忘了借鞭子,現在也隻能用鞋底來跟驢“講事理”了。
“驢啊驢,你TMD能跑得快點不?這都火燒眉毛了,還踱著四方步?老子拿鞋底抽你個驢曰的,從速快跑啊,要不然老子抽你蛋蛋......”
“呀,這位大嫂.....姐,嘗一口唄,不甜不要錢,紫瓤西瓜冇吃過吧?俗話說吃啥補啥,嗯,保準那啥水多......”遲凡倉猝切了塊西瓜遞疇昔,眼睛直往她領口裡偷瞄。
遲凡一睜眼悲催地發明太陽已經冒出頭來了,倉猝一骨碌爬起家來,一邊提著短褲一邊往瓜棚外跑。
他倉猝把那些切開的西瓜拿到一邊,免得被這花臉一口氣吃光,內心暗罵:你大爺個腿的,豪情是來蹭瓜吃的啊,水你麻痹,老子謾罵你今後倒騰的時候半點水也弄不出來,該死你上麵那嘴乾巴巴挨捅!
那小娘們不急不慢地解著褲腰帶,昂首媚笑問道:“腿?喔,你說中間這條腿?”
遲凡擺攤的這處所恰是一戶人家的門口,大門兩側都垛著玉米秸,草垛跟院牆直接留了一條一人多寬通道,為的是拿柴火的時候便利。
“麻蛋,真白呀,比白麪饅頭還白!就是不曉得前頭那倆棗是甚麼色彩的.....咦?這浪娘們到底結婚了冇有啊?走起路來大腿根夾得很挺緊的,應當冇如何被男人壓過,不過瞧她這眉毛......必定不是黃花大閨女,應當被破了處了......”
“來呀,瞧你那慫樣,姐都不怕你還怕個毛線啊?是不是帶把的爺們?還不快過來?要不然姐可不要你的瓜了......”那小娘們朝遲凡勾勾手,威脅說道。
“咋就冇法試?來呀,幫姐嚐嚐水。”那花臉娘們撇嘴笑笑,回身走向邊上的玉米秸草垛。
工夫不負故意人,他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煙了,終究忽悠了過來一個小娘們。
“我暈......”遲凡一陣無語。
“你個驢大爺,TMD走啊,我穿上鞋,不抽你了。”他把鞋穿上,抬腳朝那驢揭示了一下,擠出一臉奉迎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