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來了個花女人喲,這是哪個莊的騷娘們啊,扭得真帶勁,這大胸、大屁股......倒騰起來多帶感呀,瞧這小蠻腰、大長腿,嘖嘖,抗在肩膀上搞個新姿式......”遲凡內心意淫著,抿著嘴唇直勾勾盯著那小娘們。
貳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馬飛到集上去,可那驢卻還是是不急不慢地邁著悠然的步子--高抬腿輕落腳、小步勤挪。
“遲凡,去賣瓜?咋纔去呢?明天集上人多著呢,早冇處所了。”
“我暈......”遲凡一陣無語。
“咋就冇法試?來呀,幫姐嚐嚐水。”那花臉娘們撇嘴笑笑,回身走向邊上的玉米秸草垛。
鄉間人趕集都是提早做好“預算”的,該買甚麼不該買甚麼根基都是定好了的,很少臨時起意打動性購物。要買西瓜就直接奔著生果攤那邊去,等下集路過遲凡這邊的時候已經冇啥采辦力了。
“藹—呃......藹—呃”
那小娘們責怪地瞪了他一眼,意味性地玩弄了下衣領--不過不是諱飾,而是略微又把領口拉低了一些。
遲凡擺攤的這處所恰是一戶人家的門口,大門兩側都垛著玉米秸,草垛跟院牆直接留了一條一人多寬通道,為的是拿柴火的時候便利。
“麻蛋,真白呀,比白麪饅頭還白!就是不曉得前頭那倆棗是甚麼色彩的.....咦?這浪娘們到底結婚了冇有啊?走起路來大腿根夾得很挺緊的,應當冇如何被男人壓過,不過瞧她這眉毛......必定不是黃花大閨女,應當被破了處了......”
她驀地瞥見遲凡的褲襠鼓鼓囊囊撐著帳篷,垂涎地抬手就摸了過來,頓時張著嘴巴驚呼起來。
“胡亂看啥呢?這瓜能先嚐嘗不?也不曉得甜不甜......”
遲凡卸下驢來栓到中間的樹上,跳上驢車,扯著嗓子開端賣力地呼喊。
“啊呃......藹......啊呃”
那驢朝他“回眸一笑”,然後又不緊不慢地踱著舞步往前磨磨蹭蹭“爬動”。
“驢啊驢,你TMD能跑得快點不?這都火燒眉毛了,還踱著四方步?老子拿鞋底抽你個驢曰的,從速快跑啊,要不然老子抽你蛋蛋......”
他本來想多摘點,地裡還多的是熟了的西瓜呢,可時候來不及了啊,再說了,毛驢也拉不了太重的東西,這三十個瓜就得五六百斤了,再多拉就折騰禍害驢了。
他停的這處所離著集市中間另有五六條街的間隔呢,邊上壓根就冇彆的攤位,停著一片五花八門的車子--自行車、驢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