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呃......驢哥啊,麻痹,我喊你哥行了吧?得,您白叟家就漸漸走吧,歸正已經晚了......”
他氣得破口痛罵,脫下鞋來照著驢屁股就是一頓爆抽--他昨晚借驢的時候忘了借鞭子,現在也隻能用鞋底來跟驢“講事理”了。
遲凡擺攤的這處所恰是一戶人家的門口,大門兩側都垛著玉米秸,草垛跟院牆直接留了一條一人多寬通道,為的是拿柴火的時候便利。
“啊?!”
遲凡正一臉賤笑地解釋著“水”的事情,驀地瞥見這花臉娘們神采陰沉了下來,頓時暗叫不好,曉得本身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因而倉猝改口--昧著知己睜眼說瞎話。
那驢捱了一頓鞋底以後,不但不快點走,反而原地胡蹦亂跳、點頭擺尾,齜牙咧嘴叫喊著朝遲凡抗議。
“賣瓜啦,紫瓤開沙大西瓜嘍,苦澀適口,滋陰補腎,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兩口兒吃了......炕受不了,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嘍,吃一口重新甜到腚......”
好不輕易借了個驢趕集,到頭來一個西瓜也冇賣出去,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喲,小夥子你是哪個莊的?這瓜冇壞吧?瞧著像是熟過火了,嗬,瓜甜不甜先不說,你這嘴倒是挺甜的......”那小娘們翹著蘭花指把西瓜接疇昔,撇撇嘴戲虐地打量著遲凡。
“麻痹,老子賣個瓜輕易麼?得,先看看這騷娘們想折騰甚麼幺蛾子,估計也不敢真倒騰吧?哎,想男人了就結婚唄,乾嗎非得逼著老子當雷鋒......”
雖說他擺攤的這處所人少些,可還是有很多下集的人路過,時不時有人過來取車子,萬一有人尿急到草垛前麵放水,那可就被撞破姦情了。
“完了完了,睡過甚了......”
“我暈,不帶這麼死不要臉的啊,老子為了賣瓜昧著知己誇你幾句,還TMD當真事了?麻痹,又不是處了,裝甚麼大純純......”遲凡內心暗罵,硬著頭皮持續保持住一臉的淺笑。
鄉間人趕集都是提早做好“預算”的,該買甚麼不該買甚麼根基都是定好了的,很少臨時起意打動性購物。要買西瓜就直接奔著生果攤那邊去,等下集路過遲凡這邊的時候已經冇啥采辦力了。
那浪娘們嚥了下口水,猴急地伸手插進了遲凡的褲襠,哆顫抖嗦地把他那正在緩慢收縮的大棒棰重新到尾幾次摩挲著......
歸正現在他那車西瓜也冇人感興趣,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來買,於其持續瞎呼喊乾等著,還不如冒險“獻身”拿下這騷娘們,好歹也得賣個瓜開個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