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啊驢,你TMD能跑得快點不?這都火燒眉毛了,還踱著四方步?老子拿鞋底抽你個驢曰的,從速快跑啊,要不然老子抽你蛋蛋......”
“遲凡,去賣瓜?咋纔去呢?明天集上人多著呢,早冇處所了。”
“麻蛋,真白呀,比白麪饅頭還白!就是不曉得前頭那倆棗是甚麼色彩的.....咦?這浪娘們到底結婚了冇有啊?走起路來大腿根夾得很挺緊的,應當冇如何被男人壓過,不過瞧她這眉毛......必定不是黃花大閨女,應當被破了處了......”
他停的這處所離著集市中間另有五六條街的間隔呢,邊上壓根就冇彆的攤位,停著一片五花八門的車子--自行車、驢車都有。
“啊?!”
遲凡正一臉賤笑地解釋著“水”的事情,驀地瞥見這花臉娘們神采陰沉了下來,頓時暗叫不好,曉得本身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因而倉猝改口--昧著知己睜眼說瞎話。
工夫不負故意人,他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煙了,終究忽悠了過來一個小娘們。
這小娘們看起來三十不到的模樣,小模樣還行,眉眼之間透著一股子騷氣,穿了條淡色牛仔褲、花格子襯衫,一步三扭,大屁股搖擺得虎虎生風,胸前的兩坨酥軟一顫一顫地亂蹦躂。
“我暈......”遲凡一陣無語。
遲凡肉痛地腮幫子抽搐了幾下,不幸巴巴地說:“呃......姐啊,那啥水現在也冇法試呀,要等你倒騰那事的時候才曉得......”
“賣瓜啦,紫瓤開沙大西瓜嘍,苦澀適口,滋陰補腎,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兩口兒吃了......炕受不了,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嘍,吃一口重新甜到腚......”
“鍋台莊啊,也不遠,姐是楊家莊的,剛纔你說啥水多?嗯,是挺甜的,口感還真不錯呐......”那花臉娘們啃了一口西瓜,砸吧嘴說道。
“嬸子你趕集返來了?呃......我起晚了,駕......借了個驢跟TMD個蝸牛似的,哎......”
“彆喊!讓人聞聲就好事了......”遲凡抱怨地低吼說道,警悟地瞥了眼四周,然後壞笑說:“姐,我這寶貝個頭咋樣?夠大吧?嘿嘿,這還冇全硬起來呢,剛開端昂首......”
“還行,挺甜的,嗯,姐再吃幾塊,得嚐嚐水多未幾是吧?萬一被你坑了呢......”那小娘們呲溜呲溜一個勁啃著西瓜,不等啃完一塊就立馬抄起另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