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老子賣個瓜輕易麼?得,先看看這騷娘們想折騰甚麼幺蛾子,估計也不敢真倒騰吧?哎,想男人了就結婚唄,乾嗎非得逼著老子當雷鋒......”
“咋就冇法試?來呀,幫姐嚐嚐水。”那花臉娘們撇嘴笑笑,回身走向邊上的玉米秸草垛。
遲凡擺攤的這處所恰是一戶人家的門口,大門兩側都垛著玉米秸,草垛跟院牆直接留了一條一人多寬通道,為的是拿柴火的時候便利。
“彆喊!讓人聞聲就好事了......”遲凡抱怨地低吼說道,警悟地瞥了眼四周,然後壞笑說:“姐,我這寶貝個頭咋樣?夠大吧?嘿嘿,這還冇全硬起來呢,剛開端昂首......”
集上密密麻麻滿是人,趕著驢車壓根就擠不出來啊,就算硬生生擠出來也是白搭,不成能有空餘的攤位。
“乖乖,來了個花女人喲,這是哪個莊的騷娘們啊,扭得真帶勁,這大胸、大屁股......倒騰起來多帶感呀,瞧這小蠻腰、大長腿,嘖嘖,抗在肩膀上搞個新姿式......”遲凡內心意淫著,抿著嘴唇直勾勾盯著那小娘們。
一起跋山渡水,等老驢拉破車磨蹭到集上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鄉間集市的攤位可不是牢固的,誰先占著就是誰的,很多趕集賣貨的小販都是淩晨兩三點就去占攤位,有的乾脆頭一天早晨就拉著驢車疇昔--就在驢車上姑息睡一宿,還不敢睡死了,恐怕有人半夜偷貨。
“嗬,瞧你說的,姐哪有那麼年青呀,也就二十多......一點點,還冇結婚呢,嗯,姐不顯年紀倒是真的......”那花臉娘們立馬陰放晴,嘟著嘴責怪地瞪了遲凡一眼。
“姐,我是鍋台莊的啊,你呢?吃呀,這瓜絕對甜。”遲凡回過神來,隨口應了一句,抄起一塊西瓜自顧自啃著,兩眼持續偷瞄。
昨晚他牽著驢回家套上驢車就去了瓜地,本想把西瓜先摘下來,免得淩晨起來來不及,成果冇摘幾個就睜不開眼了,就去瓜棚眯了一覺,因而悲催地睡過甚了,一睜眼已經太陽曬屁股了。
“呀,這位大嫂.....姐,嘗一口唄,不甜不要錢,紫瓤西瓜冇吃過吧?俗話說吃啥補啥,嗯,保準那啥水多......”遲凡倉猝切了塊西瓜遞疇昔,眼睛直往她領口裡偷瞄。
再說了,鬼曉得這戶人家甚麼時候出開門蹦躂出來人來,一扭頭就看瞧見他辦事的風景。
他氣得破口痛罵,脫下鞋來照著驢屁股就是一頓爆抽--他昨晚借驢的時候忘了借鞭子,現在也隻能用鞋底來跟驢“講事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