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炕沿的高度真合適,倒騰起來很得勁,跟著進犯節拍的加快,遲凡腦筋裡的“私心邪念”逐步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滿代替。
“這事辦的......是不是不太安妥啊?有點......哎,問明白環境再說吧,不可再倒騰出來就是了,先不拔腿......”貳內心糾結地嘀咕著。
她悶哼喘氣著,愣生生掰著遲凡的腦袋把他嘴從大棗上拔下來,湊上嘴去又是一頓猛啃狂咬。
“草!天殺的!這狗曰的牲口咋就下得去這麼狠手......”遲凡氣得破口痛罵。
“哦......嗯......嗷......”
桂枝嫂子好歹也是他老婆啊,如何能下得了這麼狠手呢?借種又不是她的主張,是他本身挖的坑怨得了誰?
桂枝嫂子一手摩挲著他的後背,一手托起一隻布袋朝他嘴巴塞了過來。
“暈......”遲凡內心叫苦不迭。
“奧,查抄成果說他種冇題目?”遲凡問道。
“這一家子人都是些甚麼玩意啊?TMD一窩牲口!”
剛纔那一波打擊太狠惡了,她本能地想放聲呼喊,一想到邊上拾花還是睡熟,因而倉猝咬牙閉嘴,遲凡的舌頭就悲催地被咬住了。
遲凡內心正糾結忐忑著,驀地感到胸膛上一片濕乎乎、黏糊糊的。
說實話,他很慚愧,感覺這事辦得不隧道。他完整能夠愣生生停下來,直截了本地逼問桂枝嫂子,而不是佯裝顫抖騙她。
“我暈,這是啥節拍?玩命?我了個去的,桂枝嫂子看起來挺柔嫩,還蠻有勁的嘛,咦?如何黏黏糊糊的?胸膛冇挨撓啊,磨得出血了?”
“呃......這就折騰出來!”遲凡略微一愣,倉猝敷衍。
“凡,嫂子這是那啥高......潮了吧?你還冇......顫抖出來?”她孔殷地問道。
桂枝嫂子鼻子哼唧吟唱著,兩手在他後背上狂撓。
“嗯。”桂枝嫂子咬著嘴唇點點頭,抹了把眼淚略微平複了下情感,哽嚥著說:“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實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幾聲,把拾花給嚇醒了,他就抄起掃炕的笤帚疙瘩朝著她一頓抽......要不是我搏命攔著,拾花這孩子估計就......夠嗆了。”
粗重的鼻息聲跟碰撞的脆響摻雜在一起,此起彼伏,時不時有攪動水流的“噗嗤”聲裝點此中,屋子裡愈發悶熱,氛圍中滿盈著荷爾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