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們秘境驀地一縮,身子不自發地顫抖了幾下,卻冇敢吱聲,咬著牙愣生生忍住了。
“嗷......”那小娘們被撅得痛癢酥麻,不自發地輕哼一聲,又倉猝捂住了嘴巴。
“你大爺的,麻痹,尿完了還不從速走?哎,我多說這一嘴乾嗎呀,自找苦吃......”遲凡叫苦不迭,暗恨本身不該激起老頭的表示慾望。
那老頭哈腰撿起那支菸,吹了吹菸蒂,塞進嘴裡點上,猛吸一口,砸吧嘴說:“實在吧,大爺我年青時候還倒騰過彆的嘴呢!”
“呃......大爺你撒尿呢,下集了?”
她不由想起了那誰,想起了這些年來掰著指頭就能數的過來的倒騰次數--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淺嘗輒止。
她也曉得那老頭還冇走--正在那吹牛逼正努力呢,她哪敢喊叫?把老頭招惹過來看了她的風景,那可就直接冇臉見人了。
“呃......我這啥物件還硬著呢,尿不出來啊!”
趁老頭扭頭不重視的時候,他就倉猝挺動腰肢緊三二火倒騰幾下;老頭朝這邊看過來的時候,他就立馬歇工,再切換到挑動形式。
“啥事?大爺你說唄。”遲凡假裝獵奇地問道,內心卻嘀咕想道:這騷娘們現在應當不敢吱聲吧?麻痹,就現在辦你!
“哎,還是年青好啊,腦筋裡一想那事,褲襠裡立馬硬邦邦的,不過有個事我可得提示你一句。”那老頭砸吧嘴說道,手裡還是忙活著套弄。
“咦?小夥子你也解手呢,嗨,你插進草垛裡撒尿乾嗎?還害啥羞呢?誰愛看就由著她看唄!說不準哪個騷娘們還眼饞這玩意呢......”
“嗯,大爺你說得在理啊,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又有幾個爺們能憋得住啊,也是冇體例的事,有了媳婦誰還用手?這不是冇媳婦嘛,不消手擼還能咋辦?”遲凡一本端莊地“感慨”說道。
他見那老頭冇發覺出非常,膽量頓時又大了一些,不動聲色地踮起腳尖抬動大棒棰往上撅挑那小娘們的秘境。
遲凡摳摸、啃咬所帶來的舒坦快感讓她把持不住褲腰帶,忍不住想用上麵那張嘴咀嚼一下何堪比驢貨的大棒棰。
“嗨,瞧你這話說的,也不是我跟你吹,就昨早晨,我再倒騰了一傢夥呢,乾的我家你大娘嗷嗷叫,硬不起來?讓你小子瞧瞧啥叫老當益壯......”
“啥意義?”遲凡假裝迷惑地問道。
那誰能夠是因為怕被“撞破姦情”的原因,老是還冇等她那嘴吐水就顫抖噴了,就連摳摸也慌亂而毫無章法--鹵莽的亂摳,分不清重點,愣生生摳得她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