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梅抵當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刺激,不由開端悶哼起來。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掙紮,就那麼直挺挺地懸浮在水麵上,任由遲凡為非作歹--歸正遲凡扛著她大腿呢,也不消擔憂沉到水裡。
“遲凡?看夠了冇有?走開啊!你混蛋,誰讓你下來沐浴的?你冇瞥見我......”
童年的心機暗影讓他有點膽怯,但是內心躁動的原始打動終究克服了膽怯,他褪下短褲躡手躡腳地溜進水裡,然後一個猛子沉入水底潛摸了疇昔。
“呀,冬梅姐也在沐浴呢?暈......我這一個猛子紮的還真不是處所,冇事,我啥也冇瞥見,嘿嘿......”遲凡賤笑著打量著那處“不毛之地”。
一想到要跟邱曉軍這個三腳踹不出個屁來的木頭疙瘩過一輩子,她就愁悶、不甘,但是不甘心又有甚麼用呢?
她也曾對遲凡動過心機,還曾經“不知廉地拐彎抹角跟父母提過要嫁給遲凡的設法,成果被她爹罵了個狗血淋頭--說遲凡家窮得叮噹響,嫁疇昔會刻苦受窮......
並且,兩隻手哪夠用啊?就算捂住了私處,但是前胸的兩個巨大半球如何諱飾呢?她本能地想夾緊雙腿,卻悲催地發明遲凡的腦袋還隔在中間,壓根就冇法把腿並嚴實。
她還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那受得了被男人賞識羞羞的處所?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卻又不敢,她現在還保持著仰泳的姿式,一停動手來立馬就會沉下去啊。
他揉了揉眼睛,盯住那處私密花圃又察看了一番,但是還是冇發明啥玄色的小敬愛,這讓他不由想起了傳說中的兩個字--白虎!
遲凡看著水中那曼妙引誘的身子頓時直了眼,襠中那物件刹時堅固如鐵,心想:這誰啊?誰家的小娘們這麼騷氣?老子剛想來洗個澡降降溫,你TMD卻果泳,這不是赤果果勾引我犯法麼?
那女人狗刨了一會,又驀地翻轉過身來仰泳,刹時將撩人的秋色揭示了出來。
遲凡小時候冇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褲子抹泥巴;玩過家家遊戲的時候,她老是爛使淫威逼迫遲凡扮小媳婦,而她則扮老公騎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調教......
但是現在她心底的這份念想在遲凡變本加厲的搓搓挑逗下被無窮放大,她忍不住胡想,胡想這就是她跟遲凡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