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
她胸前的那倆口袋在狂亂地飛舞著,就像是兩隻展翅翱翔的明白鴿--迎著月光在歡暢地盤旋。
“哎,又有甚麼體例呢?都是被逼的......”桂枝嫂子感喟一聲,皺眉咬著嘴唇,滿臉的苦澀、無法。
“暈,是洪剛哥關頭時候掉鏈子啊,厥後也冇高......冇事,嫂子一會就嚐到那滋味了,嗯,還是持續的高起來,一波接一波的那種。”
“上麵?哪上麵?”遲凡瞥了一眼屋子頂棚,迷惑地問道。
“不是種不好......”桂枝嫂子苦澀地搖點頭。
遲凡忍不住驚呼,見桂枝嫂子眼角又出現淚花,便倉猝安撫勸說。
在這一刻,她臨時忘記了痛苦、恥辱、壓抑,忘記了充滿屈辱的借種,腦筋裡僅剩下一個動機--縱情地享用歡愉,肆無顧忌地咀嚼這可貴的滋味。
桂枝嫂子“絕望”地瞪眼望著他楞了半晌,感喟一聲,咬牙說:“行,嫂子把內裡的事都說給你聽,但是你能不能......”
“彆!求求你......”桂枝嫂子焦心腸要求喊道,兩腿緊緊纏住遲凡的腰肢、抬起屁股主動迎擊他那大棒棰,恐怕他真的不肯借種了。
“拾花這孩子......是借的......種。”桂枝嫂子用力咬著嘴唇,皺眉緊閉雙眼,神采顯得很痛苦。
遲凡很獵奇桂枝嫂子跟洪剛哥倒騰了兩三年也冇正兒八經高啥潮一會,按說“瞎貓遇見死耗子”也得碰個幾次吧?轉眼一想,一個勁地詰問這事就跟揭她男人弊端似的,以是就倉猝岔開話題。
“行啊,瞧不出來呀,嫂子你還挺會玩的嘛,來,摟住我脖子,翻身......”
他剛纔就猜得出來桂枝嫂子是想加快節拍儘快把他搞噴了,卻冇想到她竟然這麼“殘暴”,那的確就是抽風啊,那大屁股閒逛的幅度、頻次實在是有點太誇大了。
“暈......冇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啊,隻要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田,呃......嫂子我就是打個比方,你可彆曲解呀,我是說洪剛哥,誰也不是鐵打的,冇日冇夜折騰誰受得了?不虛了纔怪呢,他那玩意搞不好到前麵直接就趴窩起不來了......”遲凡感慨說道。
“哎,桂枝嫂子看模樣是真被逼急了,要不然這不會這麼玩命吧?得,等會再問吧,這會她貌似也騰不出嘴來......”遲凡內心感慨想道,他瞧著桂枝嫂子那癲狂奮戰的模樣,俄然感覺有點莫名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