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擠眉弄眼賤笑著,一臉的鄙陋模樣。
“離我遠點!往邊上挪挪......”李德貴抹了把臉,惡狠狠瞪了遲凡一眼。
他趁著李德貴不重視的時候,用手指摳了下嗓子眼,強行吐了幾口出來,屋子裡頓時滿盈著酒腥味。
遲凡點頭笑笑,一陣無語,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彆扭。
何潤葉能夠是憋不住了,俄然在衣櫥裡咳嗽了起來。
“叔,你就不怕她去告你?喔,有牛所壓著呢,告也白搭。”
李德斌是個藥罐子,幾近冇有勞動才氣,倆孩子都還上學,貌似學習成績很不錯,估計是為了治病或者給孩子湊學費借了李德貴的錢還不上了,被逼無法才調出那麼軟蛋的事來。
“咳咳......”
自從今上午見地過紅雲嬸子那倒騰公用裙的妙用以後,他就有了個弘遠胡想:讓村裡的騷娘們都穿上裙子,那倒騰起來多費事啊!脫褲子多吃力?哪比得上叉開腿就乾?
李德貴撇撇嘴,嘚瑟說道:“凡啊,這裡也冇有外人,叔也不怕被人聞聲,真不是吹牛逼,就咱村那些騷娘們,叔想上誰的炕那還不是抬腿就是?就那誰,你德斌家嬸子,脾氣犟吧?你猜叔是咋辦她的?”
為了演得像一點,讓李德貴誤覺得他“想媳婦想瘋了”,遲凡用心主動提出讓李德貴幫手說媒。
“遲凡呐,叔瞧你這男人的本錢還真不錯,就是個驢貨嘛,明天村裡那些騷娘們來找你看病的時候,就冇騷弄幾個?你得膽小心細臉皮厚,摁倒就是楞乾......”
“叔,你倒騰的娘們多,誰家閨女差未幾能瞧上我,你稀有冇?幫我說說媒?嗯,長得醜點也無所謂,哎,早晨真難過啊,不擼憋得慌......”
他剛纔被遲凡噴了一臉唾沫星子,氣得他恨不得抬手抽遲凡兩耳刮子。
牛所是跟李德貴乾係很鐵,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在天高天子遠的偏僻山區,派出所所長幾近真便能夠隻手遮天,隻要不搞出性命來,貌似也不難把事壓下去。
“凡呐,女人就是那麼回事,辦了她一次以後就誠懇了,第二回保準服服帖帖的,倒騰一回跟十回八回也冇啥辨彆吧?歸正也是被曰了,也就認命了唄。”
“這是嘛......叔得合計合計,那啥,到時候你按幾分利還我?”李德貴沉吟說著,眯著眼打量著遲凡。
“叔,你找啥?”遲凡咧嘴忐忑地問道,腦門子上盜汗又冒出來了,謹慎臟已經跳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