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弟弟我但是老中醫,就給你免費說道說道,”遲凡戲虐地壞笑著打量了她兩眼,然後砸吧嘴說:“這肉豆豆......嗯,有的娘們的這啥也像個小舌頭尖,學名叫陰啥蒂懂麼?呃......還是說得淺顯一點吧,咱平時罵人的話‘X豆子’就是這玩意,不是啥疙瘩。”
“我暈.....姐啊,你抓撓我的大棒棰乾嗎?摳那顆豆豆,那樣出水快!沿著縫往上摸,哎呦我了個去的,是往肚皮那邊,不是前麵.....就在你這張嘴的上麵靠近邊上,摸到了冇?跟個小花生米似的......”遲凡冇好氣地催促著。
“姐啊,你都已經被破過身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女人,連這都不曉得?你早晨憋得慌的時候就冇摸過?”他悶悶地問道,內心頓時有種苦笑不得的感受。
“啊!彆.....”
“不是這事,痛......嗯,痛得不如何短長,有點麻......”
她顫抖著身子喘了幾口粗氣,驀地伸手把遲凡那隻“操琴”的手摁住了,然後另一隻手探到屁股前麵把露在內裡的那半截大棒棰緊緊攥住--讓他冇法持續“亂來合”。
“我暈......”遲凡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
她扭頭“痛恨”地瞪了他一眼,倉猝地騰出一手來插到自個兩腿之間,慌亂地摳摸起來。
他那大棒棰不幸被她這一頓“九陰白骨爪”給撓到幾下,痛得他腮幫子一陣顫抖。
“嗬嗬噠,老天開眼呐!讓你這故鄉夥再嘚瑟,還想攪合老子的功德?該死你不利......”遲凡頓時鬆了一口氣,內心幸災樂禍地數落著那悲催的老頭。
“嗷喔......”
“喔......”那小娘們“如有所悟”地點了下頭,剛扭轉頭去不一會,又咬著嘴唇一臉糾結地轉過甚來,焦心腸問:“但是這......豆豆是不是被摳腫的?會發炎麼?”
“我暈......姐啊,這如何能叫腫呢?那啥,給你舉個例子吧,男人褲襠裡的這大棒棰,倒騰這事的時候不也是漲得個頭老邁?這叫勃.起好麼?那豆豆變大跟男人的棒棰變大根基是一個意義......”遲凡無法地搖點頭,耐著心煩給她持續科普。
因為想急著搞出水來,她摳摸地相稱賣力,手指一陣抽風似的狂抓亂撓。
“好事了!我的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