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糊記得那會遲凡也摳摸過這裡,不過那會她隻顧得嚴峻、舒爽了,也冇如何留意他鼓搗的詳細位置,隻記得他“鹵莽”地裡外夾攻猛亂摳摸。
“你能不能......”她一臉糾結地支吾說道。
他摸索著又拔了一下腿,她那秘境通道還是冇有鬆動的跡象。
要不是他現在兩手正練習著“抓奶龍抓手”、這姿式便於他發力搖擺大棒棰,他哪還用得著她來瞎忙活?
遲凡拍拍她的屁股,撇撇嘴說:“冇事,那曰豬的騷老頭東西被賊偷了,追去了吧,那還顧得看風景?咱倆持續倒騰,喂,放鬆點,彆夾那麼緊啊!剛纔差點被你害死了......”
那小娘們上麵那嘴被大棒棰撅咧得痛爽難忍,頓時皺著眉頭鼻子哼哼悶起來,齜牙咧嘴、渾身一陣抽搐。
她扭頭“痛恨”地瞪了他一眼,倉猝地騰出一手來插到自個兩腿之間,慌亂地摳摸起來。
摳摸帶來的爽感更加激烈,些許的痛苦異化在此中也不如何凸起,以是她也搞不清楚這啥豆豆是甚麼時候“腫”起來的。
大棒棰再堅固那也是肉啊,現在又恰是把皮漲得繃緊的時候,並且就卡在那嘴中心轉動不得,毫無躲閃、緩衝的餘地,被她那長指甲愣生生戳撓到,痛還是小事,不破皮就不錯了。
這肉豆豆但是她她自個身子上的部件啊!遲凡本覺得她應當輕車熟路纔對,覺得她剛纔冇摸準豆豆是因為嚴峻慌亂的原因,冇想到她竟然跟個“癡人”似的,壓根就不懂那張嘴內裡的構造。
“嗯,那你加把勁,姐忍著不出聲。”那小娘們咬著嘴唇糾結了半晌,也隻能點頭承諾了。
那老頭掉頭拔腿就跑,也不顧的跟遲凡切磋經曆了。
“冇......真冇摸過,也就......把手放上去捂著,冇如何用力那樣摁......”那小娘們“一臉無辜”地搖點頭。
“估計是放水去了吧?必定是被賊瞅上了,放水能遲誤多大點工夫?必定是前腳剛走......”
那會隻顧得熱火朝六合給遲凡傳授經曆,三叨叨兩叨叨就把那茬給忘冇影了,現在聽到內裡喊“小偷”,才驀地想起來趕他集買的東西不就在車把上掛著麼?那小偷十有八九就是把他的包給順走了。
遲凡說著便後撤步往外挪了下身子,生拉硬拽把那小娘們的小半邊屁股拖出草垛外。
固然他剛纔可勁地折騰,但也冇忘了“憐香惜玉”,多少還是留了分寸的,手上、中間那腿上的力度都決計拿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