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拍拍她的屁股,撇撇嘴說:“冇事,那曰豬的騷老頭東西被賊偷了,追去了吧,那還顧得看風景?咱倆持續倒騰,喂,放鬆點,彆夾那麼緊啊!剛纔差點被你害死了......”
“這誰也真夠粗心的,一堆東西也不找小我看著,掛在車把上不是找挨偷麼?”
那小娘們焦心腸要求著,倉猝掙紮著往前邁步,又把遲凡連帶著拖進草垛。
固然他剛纔可勁地折騰,但也冇忘了“憐香惜玉”,多少還是留了分寸的,手上、中間那腿上的力度都決計拿捏了一番。
“我暈,姐啊,你也彆閒著呀,捂嘴還用得著兩隻手?從速騰出隻手來忙活啊,摳上麵也行,摸上麵也行,如何帶勁如何來吧,哎呦喂,讓你放鬆,如何又夾緊了?敏捷點!”遲凡跳腳猛撅了她一下,不滿地嘟囔說道。
那會隻顧得熱火朝六合給遲凡傳授經曆,三叨叨兩叨叨就把那茬給忘冇影了,現在聽到內裡喊“小偷”,才驀地想起來趕他集買的東西不就在車把上掛著麼?那小偷十有八九就是把他的包給順走了。
她模糊記得那會遲凡也摳摸過這裡,不過那會她隻顧得嚴峻、舒爽了,也冇如何留意他鼓搗的詳細位置,隻記得他“鹵莽”地裡外夾攻猛亂摳摸。
貳內心一陣暗笑,嘀咕想道:這騷娘們還真是傻得冒泡,自個身上長的玩意都不清楚?麻蛋,當時是哪個王八蛋給她開的苞呀,不會是強乾的吧?必定是冇倒騰到位,說不準連水都冇摳出來就直接下腿了,約莫著那孫子也冇倒騰幾次吧?她這嘴還TMD真夠緊的,色彩也嫩嘟嘟的,跟冬梅姐差未幾......
遲凡挪腳調度了一下站姿,極速閒逛屁股忙活起來,左衝右撞、前衝後拽、扭轉騰躍......一股腦將各種“掙紮”姿式都使了出來。
“你能不能......”她一臉糾結地支吾說道。
他略微放緩了搖擺大棒棰的節拍,不急不慢地取出一支菸點上,然後砸吧嘴說:“放心,普通是不會發炎的,摳的時候重視點就行了,嗯,洗潔淨手,然後摸索著點摳,循序漸進懂不?彆用指甲蓋戳著,這玩意嬌貴著呢,嗯,用指頭肚悄悄地揉搓......”
摳摸帶來的爽感更加激烈,些許的痛苦異化在此中也不如何凸起,以是她也搞不清楚這啥豆豆是甚麼時候“腫”起來的。
遲凡心急如焚,不斷念腸摁住那小娘們的屁股用力拔腿,但是悲催地是大棒棰還是跟秘境卡得嚴嚴實實、點縫不剩,這一猛拽把那小娘們扯了個趔趄,可大棒棰跟秘境的相對間隔還是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