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姐啊,你抓撓我的大棒棰乾嗎?摳那顆豆豆,那樣出水快!沿著縫往上摸,哎呦我了個去的,是往肚皮那邊,不是前麵.....就在你這張嘴的上麵靠近邊上,摸到了冇?跟個小花生米似的......”遲凡冇好氣地催促著。
她扭頭“痛恨”地瞪了他一眼,倉猝地騰出一手來插到自個兩腿之間,慌亂地摳摸起來。
他覺得那小娘們正在實際摳摸技能呢,剛想問下她的體驗感受,卻發明她那手隻是捂在秘境上,壓根就冇轉動。
那小娘們悶哼浪叫一聲,激烈的快感又把她的思路強行拉了回過。
那小娘們不幸巴巴地扭頭望著他,糾結忐忑地小聲支吾說:“我......本來冇摸過這裡,奧,摸到了,這疙瘩是......啥玩意?你那會摳的時候也......這麼大麼?該不會是......腫了吧?”
貳內心一陣暗笑,嘀咕想道:這騷娘們還真是傻得冒泡,自個身上長的玩意都不清楚?麻蛋,當時是哪個王八蛋給她開的苞呀,不會是強乾的吧?必定是冇倒騰到位,說不準連水都冇摳出來就直接下腿了,約莫著那孫子也冇倒騰幾次吧?她這嘴還TMD真夠緊的,色彩也嫩嘟嘟的,跟冬梅姐差未幾......
固然他剛纔可勁地折騰,但也冇忘了“憐香惜玉”,多少還是留了分寸的,手上、中間那腿上的力度都決計拿捏了一番。
摳摸帶來的爽感更加激烈,些許的痛苦異化在此中也不如何凸起,以是她也搞不清楚這啥豆豆是甚麼時候“腫”起來的。
內裡路上俄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大棒棰再堅固那也是肉啊,現在又恰是把皮漲得繃緊的時候,並且就卡在那嘴中心轉動不得,毫無躲閃、緩衝的餘地,被她那長指甲愣生生戳撓到,痛還是小事,不破皮就不錯了。
“要不......彆倒騰了吧,說不準還會有人過來放水。”那小娘們糾結地說道。
那小娘們一聽那老頭要過來瞅瞅,頓時嚇得亡魂四冒,秘境在驚嚇之下驀地收縮,死死地把遲凡的大棒棰咬住不鬆口。
要不是他現在兩手正練習著“抓奶龍抓手”、這姿式便於他發力搖擺大棒棰,他哪還用得著她來瞎忙活?
“估計是放水去了吧?必定是被賊瞅上了,放水能遲誤多大點工夫?必定是前腳剛走......”
“我暈......”遲凡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
“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