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噠,老天開眼呐!讓你這故鄉夥再嘚瑟,還想攪合老子的功德?該死你不利......”遲凡頓時鬆了一口氣,內心幸災樂禍地數落著那悲催的老頭。
固然他剛纔可勁地折騰,但也冇忘了“憐香惜玉”,多少還是留了分寸的,手上、中間那腿上的力度都決計拿捏了一番。
那小娘們上麵那嘴被大棒棰撅咧得痛爽難忍,頓時皺著眉頭鼻子哼哼悶起來,齜牙咧嘴、渾身一陣抽搐。
那小娘們一聽那老頭要過來瞅瞅,頓時嚇得亡魂四冒,秘境在驚嚇之下驀地收縮,死死地把遲凡的大棒棰咬住不鬆口。
“嗷......”
那小娘們悶哼浪叫一聲,激烈的快感又把她的思路強行拉了回過。
“你能不能......”她一臉糾結地支吾說道。
她扭頭“痛恨”地瞪了他一眼,倉猝地騰出一手來插到自個兩腿之間,慌亂地摳摸起來。
她顫抖著身子喘了幾口粗氣,驀地伸手把遲凡那隻“操琴”的手摁住了,然後另一隻手探到屁股前麵把露在內裡的那半截大棒棰緊緊攥住--讓他冇法持續“亂來合”。
大棒棰再堅固那也是肉啊,現在又恰是把皮漲得繃緊的時候,並且就卡在那嘴中心轉動不得,毫無躲閃、緩衝的餘地,被她那長指甲愣生生戳撓到,痛還是小事,不破皮就不錯了。
遲凡頓時火冒三丈,不滿地挺動腰肢持續策動猛攻,兩手用力捏搓著她胸前的那倆小棗,嘲笑問道:“喂,姐你發甚麼楞啊?還在想腫不腫的事?白搭唾沫給你說道了半天,你聽到耳朵裡了冇?得,還是我來摳吧!”
那小娘們緊咬嘴唇搖點頭,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慌亂、焦心。
“麻痹,這下死翹翹了......”
那會隻顧得熱火朝六合給遲凡傳授經曆,三叨叨兩叨叨就把那茬給忘冇影了,現在聽到內裡喊“小偷”,才驀地想起來趕他集買的東西不就在車把上掛著麼?那小偷十有八九就是把他的包給順走了。
遲凡兩手插進她衣衫,猛捏那倆大饅頭,壞笑說:“姐,眼下也冇彆的體例了,你忍著點,我搖擺攪合一下,弄出點水來就滑溜了,彆焦急,放鬆點......”
“啊......”遲凡驀地一聲尖叫。
他摸索著又拔了一下腿,她那秘境通道還是冇有鬆動的跡象。
“喔......”那小娘們“如有所悟”地點了下頭,剛扭轉頭去不一會,又咬著嘴唇一臉糾結地轉過甚來,焦心腸問:“但是這......豆豆是不是被摳腫的?會發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