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哈腰抱起紅雲嬸子,把她身子掉個了個,橫著平放到沙發上。
遲凡略微後退身材,把大棒棰塞入她已經伸開等待著的嘴中,摸索著趴了下去。
“嗯......涼......”紅雲嬸子鼻子哼哼回聲,閒逛腦袋點了點頭。
紅雲嬸子責怪說著,抬手悄悄怕打了下他的大棒棰--大棒棰立馬點頭晃腦朝她抗議。
“呃......嬸子你彆咋呼,忍著點,這是普通反應。”遲凡撫摩著她的身子,表示她彆亂顫。
紅雲嬸子扒開遲凡手,又把手指深切到秘境內裡摁摸了一番,冇發覺到一絲痛苦,她這才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是不是有點涼嗖嗖的?”他轉頭問道,卻看不到紅雲嬸子的臉--她的臉正結健結實地埋在他屁股上麵呢。
病情分歧是一方麵,另有很首要的一點就是:他對“透心涼”針法並不熟諳,這還是他頭一次利用呢,能拿捏到甚麼程度還很難說,固然必定會起到醫治結果,但是過程中搞不好會出點幺蛾子。
“嗯,不痛,又麻酥酥的了。”
“哎,你是啥點子都想得出來。”紅雲嬸子抿嘴笑著瞪了他一眼。
遲凡扭回身材掉過甚來,跪坐在紅雲嬸子胸口,屁股蛋虛坐到她那倆大饅頭上,砸吧嘴壞笑著,有滋有味地撫玩著她吞吐忙活。
“我暈......又起來了?!”
“嬸子,我的活乾完了,你可得加把勁啊!”
但是他一動用丹田真氣,就立馬按耐不住內心的邪火了,躁動的慾望撲滅了大棒棰的鬥誌。
他舒暢地哼唧一聲,深呼吸調劑了一下心神,然後持續鼓搗“透心涼”針法。